了个通透,讪讪地道:“那个,其实,师父……你的伤,没什么大碍吧?我拿了点药酒,专门对付跌打损伤的,要不要给你擦点?”
王灿摇头。
刚坐到座位上,赵灵益就扔过一只盒子来。“啥玩意儿?”王灿问。
“伟哥!”赵灵益诡异的笑道。
王灿撕开包装一瞧,立即就认出是体质强化药剂,也是治疗外伤的灵药,只不过太过昂贵了些,小小的一瓶,10毫升的量,公开售价在20万左右,黑市上就更贵了。
“谢了,自个儿留着吧!”王灿将药剂扔了回去。
“操!啥意思,你?”赵灵益顿时不乐意了。
“不见我好好的么?用不着了!”
“老子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来过,你用不着拿去喂你家狗!”说着,赵灵益又给扔了过来。
“那我就替阿吉谢谢了!”
“滚!”赵灵益骂道。
薛真真走了过来,打量着他俩道:“我说,你二位到底是基友呢,还是仇人?”
“这得要问他!”王灿和赵灵益异口同声地说。
薛真真掩嘴笑道:“你俩可真有意思。”
没想到两人又同时嘿嘿地冷笑。
坐下来后,薛真真用手肘撞了王灿一下,问:“背上还疼吗?”
“老子金刚不坏之身,就她那点花拳绣腿能伤得了?忒小看了吧,你!”
“都吐血了,还逞什么能?”薛真真撇着嘴,怏怏不乐地道,“不过看样子你也没什么大碍,倒让我白担心了一晚上!”从课桌里拿出一只口袋道,“拿去吧,爱要不要随你便!”
王灿拉开口袋一瞧,见是专治跌打损伤的药酒,本不想收的,可见薛真真眼含凄楚之色,满脸委屈,心下顿时生出十二分不忍,嘻嘻笑道:“哟,我正想着放学去买点呢,没想到你就送来了。谢谢啊!”
薛真真这才绽出点笑意,“不用。我算什么人呐,想献点殷勤也轮不上!”
若在以往,王灿定会开出一大堆的玩笑,可今儿他却再没说一个字。
薛真真似乎体会出他的心意,越发的难受,竟趴在桌上哭了。
李云舒来了,见此情状就问怎么回事。王灿耸了耸肩,满脸的无奈。她就质问道:“是不是你又气她了?”
王灿还没答,薛真真就抬起头来道:“你别怪他,是我自己难受,想哭。不行么?”
李云舒瞧着这情形,什么都明白了。
到中午放学时,王灿收了老大一口的药酒、膏药什么的,都可以开个药店了。不要不行,留着又没用,只得交给方奎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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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之后,方仲信就满脸愧疚地道:“方玲的事我向你道歉。是我们方家疏于管教,才使得她蛮横成这样!对不起!”
王灿非但没表现出接受的意思,反而还冷笑道:“道歉有用?昨天要不是我拼死挨了她一脚控制住了场面,当时怕就得踩死好几个。人命呐,都是活生生的人命,若是因为她的无知就被无辜地葬送掉,你以为说个对不起就完事了吗?”
方仲信的神情沉重得让人揪心,“你训的对,我会对她严加管教的。”
“若你的管教仅限于打骂一类的,我看还是省省吧。教了她一身武功,却没能让她明白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才能用,你不觉得汗颜吗?亏你们方家还口口声迅捷武德至上,这就叫有武德?”
骂完之后,王灿扔下一声冷哼,怒牛似地走了。
方仲信气得脸色铁青,却也只能干受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方玲从里间转了出来,便要去追王灿。刚到门边,却被方仲信喝住:“站住!你干什么去?”
方玲红着眼睛道:“是我做错了事,他凭什么骂你?”
“凭什么?”方仲信嘿嘿地冷笑道,“凭我姓方,凭我是方家的当家人,凭我是你爷爷!这难道还不够?”
“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打伤的他,他有不满,有怨气,只管冲我来,杀也好,剐也罢,我都接着!”
“看来你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对吗?”
“我知道,我不该伤他!”方玲泪水涟涟地道,“他王灿金娇玉贵,所有人都得捧着他,宠着他。我呢,我算哪个牌名上的人?路边的野草一样卑贱!哪有资格跟他动手!如今伤着他了,就成千古罪人,就该千刀万剐!”
方仲信哈的一声怆然仰天而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