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方玉昂站起身,张伟已经飞身从墙上落下来,将方玉昂按倒在地。
方玉昂挣扎着要起身,张伟用脚踩着他的脖子,厉声问道:“服不服?”
方玉昂那里肯屈服于一个自己一直看不起的草根吊丝,极力挣扎,却被张伟牢牢地踩在脚下,根本动腾不得,只得怒吼道:“尼玛偷袭我,算什么英雄,放开我,我们重新再打一次!”
张伟轻蔑一笑:“就你这样的脓包,再打十次也不是我的对手!”说着松开方玉昂,腾地站起身,松松垮垮地站在一旁,等待方玉昂起身攻击。
方玉昂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右脚还在隐隐作痛,他强忍痛楚,看张伟松松垮垮地站在那里,似乎没有做什么准备,大吼一声,一拳打向张伟的太阳穴。
方玉昂打过三年沙包,颇有拳力,这一拳如果真打在张伟太阳穴上,肯定能把张伟打晕,甚至可能打死。
方玉昂不怕把张伟打死,他认定张伟是个没有什么身世背景的草根吊丝,打死张伟虽然比踩死一只蚂蚁要麻烦一点,却不比杀死一只鸡难,毕竟方玉昂的爸爸是亿万富翁,他伯伯位高权重,方家势力很大,肯定能替他遮拦过去的。
张伟冷冷一笑,看似松垮的身形飘然一转,躲过了方玉昂致命一拳。
方玉昂刚才那一拳是右勾拳,被张伟躲过去,方玉昂阴冷一笑,他打的是组合拳,右勾拳被躲过去以后,左手握紧已经蓄好势了,他见张伟的身形因躲闪而晃动到他的左边,他的左勾拳就挥动起来,迎面打向张伟的脸蛋。
方玉昂以为自己这个左勾拳必然命中张伟的脸蛋,把张伟棱角分明充满阳刚的脸蛋打得鼻血直流,却没想到,张伟双手上扬,抓住了方玉昂的左手,身形趁着方玉昂挥拳的势头往后面急速挪移。
张伟在台上提溜打了一个转,带着方玉昂的身形转了一个圈,顺势脱手,把方玉昂摔倒在地。
方玉昂扑通一声,后脑着地,摔倒在地。
张伟这次没有上前用脚踩着它,而是高昂着头,冷笑道:“服不服?”
方玉昂从地上爬起来,高叫道:“服你妈!”上前又是一阵组合拳,打向张伟。
张伟又是轻而易举地将他摔倒在地。
如此这般五六次,张伟从不直接攻击他,都是用巧劲,将方玉昂摔倒在地,把方玉昂摔得头昏脑涨。
那些刚才唧唧喳喳地说方玉昂好猛的人,现在总算看出张伟的厉害之处,不怕得罪方玉昂的人们开始一边倒地喊道:“张伟好猛啊!”“伟哥功夫好好啊!”
柴乐山认真地看着张伟的身法,他怎么都看不出张伟这身法轻功有什么传承,就是一个字,快,快到一定程度自然看起来极为巧妙了,让他不禁想起那句著名的台词“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
方玉昂实在受不了张伟的躲闪,破口大骂:“张伟,尼玛有种不要躲,跟老子实打实地对打!”
张伟轻蔑一笑道:“方玉昂,有种打中老子啊,你打不中放什么屁啊!”
方玉昂怒不可遏:“老子练习散打三年多,连你一个废物都打不过吗?你妈就是跑得快,不然老子一拳打得你满脸桃花开!”
方玉昂的爷爷是大教授,他爸爸是亿万富翁,伯伯是大官,既可以说是书香门第,也可以说是商业世家,也可以说是官僚世家,总之是高门大户,可方玉昂随后冲张伟破口大骂出来的字眼,却是一个十足的市井无赖。
张伟实在忍无可忍,这家伙先是觊觎姐姐在前,又让他两个保镖打自己,现在又如此辱骂自己,若是不好好打一顿,张伟心里的气一直憋着,会影响以后几科考试的。
张伟停住脚步,扭脸问柴乐山:“我要是揍方玉昂一顿,会不会被取消考试资格,会不会被方家报复?”
柴乐山呵呵笑道:“伟哥,只要你别把他打死,一切都好说!”
方玉昂看柴乐山、张伟如此对话,简直把自己当成了案上鱼肉,怒不可遏:“张伟,就你那鸟样,要是能把我揍一顿,我跟你姓!”
张伟轻蔑一笑:“我才没你这种坑爹儿子呢!”
张伟的轻蔑笑容让方玉昂失去了理智,尼玛一个草根屁民穷二代还敢瞧不起老子,他飞起一脚,踹向张伟的肚子。
张伟身子一晃,伸手一抓,抓住方玉昂的手腕:“你打累了吧,换我了吧!”
一股神秘能量从龙神戒指里涌出,现场的人们在一霎那都感到阳光没有原来毒辣了,张伟却感到一股炙热的能量包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