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洁、颜无双、姜雪晴都瞪大美丽的大眼睛,望着张伟,这也太神乎其技了吧,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张伟冷冷一笑:“当真是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不做死不会死啊!这些家伙助纣为虐,做狗腿子做得兴高采烈的,连老天爷都看不惯了,让他们集体犯病昏倒,自食其果,善恶相报天公地道啊!”
话虽这样说,但看着这么多警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张伟精神也有些压力,这些警察都去见老马了,按照有关组织有关部门的逻辑,官民冲突,官再无理也能找出道理,民再有理也是无理,自己不管做得多干净多没有嫌疑,也会被某些组织某些部门给按上罪名,死刑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就在张伟在想要不要流亡出逃的时候,一辆警车疾驰而来,从警车上跳下来一个美貌女警,她二十六七岁年纪,鹅蛋脸型,柳眉杏眼,本来长相是属于美艳型的,但她脸寒如冰,一头短发,一身笔挺警服,站姿大大咧咧的,看起来气质非常硬朗,可她胸前那高高耸立的玉峰把警服顶得扣子几乎要爆开了,一下子就把她浑身硬朗的气质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
美貌女警走上前,看了一眼那些手握着高压电棍彷佛在搞自我安慰的派出所警察,冷哼一声:“一群饭桶!”
她转头对一起过来的几个女警察喝道:“赶快把他们搞醒,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张伟认得出来,这个美貌女警赫然正是柴乐山的表姐甄冰雪,人如其名,真的冷艳如冰雪,好像刚从某个神秘部队退伍,转到地方,现任东山分局局长。
看到冷艳逼人的甄冰雪那几个手下把那几个派出所警察搞醒,张伟才知道那些高压电棒其实是电不死人的,自己有点过虑了。
甄冰雪没有直接问张伟发生了什么,而是先问被救醒的派出所所长曹强坤及其手下,然后又问了方玉昂、方建国一些情况,她不用问张伟发生了什么,就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甄冰雪指着方建国:“雇凶伤人,逮起来!”又指着光头勇那六个人:“故意伤害罪,逮起来!”
几个分局刑警上前把方建国、光头勇几个人戴上手铐。
方玉昂正待发飙,甄冰雪横眉冷对:“方玉昂,你收买曹强坤,企图对张伟不利,念在张伟并未受伤,严重后果还未造成,又看在你伯伯、你爸爸的面上,你要是不想继续坑爹,就赶紧滚蛋吧!”
“你谁啊,就你们分局的满然生满局长也不敢对我这样说话!”方玉昂的伯伯在市里位高权重,他爸爸是亿万富翁,所以他能驱使市里、区里那些官位一般的官员为他们办事,久而久之,方玉昂就以为他能驱使动区里所有官员,这个脑残二代并不知道,他们父辈面对更高权力背景会是怎么样地卑躬屈膝。
“满然生满局长?好,你请他过来主持大局吧!”甄冰雪觉得很可笑。
方玉昂按照常理判断,觉得面前这个年轻美貌的女警察顶多是东山分局一个小部门的头头,极有可能是刑警大队或治安大队里面一个分队的小队长罢了,找来满然生,必定能压制住面前这个美貌警花,没准还能利用满然生的关系泡到这个美貌警花。
满然生是方玉昂的伯伯举荐起来的,算是方家的人,平时又收了方玉昂爸爸不少钱,现在小金主出事,他不敢怠慢,急忙坐了一辆警车赶过来。
到了现场,看到笑容神秘莫测的甄冰雪,满然生吓得肝颤了,心里暗骂,方玉昂你个鳖孙,你不止坑爹,还坑老子。
方玉昂一直生活在蜜罐里,被宠得蹬鼻子上脸,根本不知道察言观色是什么路数,他不能从满然生的表情上判断出任何东西,还以为满然生的脸那么黑是肾脏有病,便得意洋洋地冲满然生喝道:“满局长,你这个手下好不懂事,竟然帮着防卫过当的犯罪分子说话,你赶紧批评一下她,让她懂点事!”
“方玉昂,请叫我满副局长,而这位警官是我们分局新来的正局长,我才是她的手下!”满然生沉着脸,冲方玉昂低声喝道。
“啊,这么年轻就当局长了!真看不出来!”方玉昂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他连忙冲着甄冰雪陪笑道:“甄局长,我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原谅!”
甄冰雪冷艳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表情:“既然你认为满副局长能为你主持公道,我就让满副局长为你主持公道吧。”
她转头对满然生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方玉昂的族叔方建国雇佣了六个人,试图殴打张伟,张伟被迫正当防卫,打斗的结果如何,我们并不清楚,但现在的问题是,那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