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昂边哭边哽咽地说道:“呜呜呜……我也不知道……就是心里很难受……很想哭……”
他哭的声音太大了,太难听了,大家根本没法专注精神去玩游戏,都盯着方玉昂,看他到底什么时候哭完。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方玉昂像是吃了炫迈口香糖一样,哭得根本停不下来,久到离谱……
最后大家都实在受不了,全都站起来,一起指着网吧外面:“你想哭的话,到外面哭吧!”
方玉昂看大家都鄙夷地看着自己,更加伤心难过,哭得更大声了,一边哭着,一边往网吧外面跑。
有人疑惑道:“是不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了,不然他怎么哭得那么没完没了呢!”
柴乐山嘿嘿一笑:“莫非他爸爸死了?他妈妈死了?不过也不可能啊,只是一个亲人死了,他不可能死得那么伤心,可能是他爸爸妈妈都死了,也不对,以他没心没肺狼心狗肺,他爸爸妈妈死了,没人管他了,他应该喜笑颜开才对啊,嗯,对了,我猜到了,肯定是他家小强死了,小强和他相依为命同甘共苦了那么多年,他一直把小强当亲生骨肉一样教它养它,想不到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张伟也忍不住笑了。
方玉昂听到网吧里的笑声,哭得更大声了。
在大家都在笑方玉昂的时候,柴乐山收敛笑容,低声问张伟:“是你做的吧?”
张伟微微一笑:“你说呢?”
柴乐山望着张伟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哇塞,你好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
“太简单不过,拿一颗花生米当做暗器,打中他的哭穴。”既然柴乐山以为他会武功,那就用武功隐藏魔法的存在吧。
“真的有笑穴、哭穴这种穴道吗?”
“当然有了,人体内有很多穴道可影响人的七情六欲,喜怒哀乐,想让他呈现什么的丑态,就点他什么穴道。”张伟淡淡一笑:“你不是也会武功吗,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柴乐山苦笑道:“我学的武功是外家拳,没有内功、穴道的说法,嗯,你能……”本来他想说你能教我吗,但转念想到,自己跟张伟是兄弟,若是拜他为师,心理过不去那个坎。
玩了一会儿,柴乐山接到他爸爸的电话,有急事让他回去,柴乐山就回去了,张伟送柴乐山出去,随后顺便去洗手间方便了一下,等他回到网吧,却看到方玉昂坐在他的位子上。
原来张伟刚才用气箭刺方玉昂哭穴的时候还是收了一点力道,只让方玉昂哭了两个小时,若是全力施为,能让他哭上一天一夜。
张伟走过去,冷哼一声:“滚开!”
方玉昂扭脸看了一眼张伟:“原来是你坐在这里啊,这个座好坐,让给我吧!不然扁死你,别以为你靠了颜如玉和柴乐山,我就奈何不得你了!”
张伟不想跟他废话,继续冷声道:“滚开!”
当着网吧那么多人的面,被张伟这样对待,方玉昂感到很不爽,大大咧咧地坐在那里:“草,你竟然敢跟老子这么说话!老子告诉你,今天老子就坐在这里了,你还能怎么样,难不成你敢打老子!”
“既然你都这样要求了,那我就满足你吧!”张伟瞥了一眼方玉昂身边那两个保镖方龙、方虎,若是不用魔法,恐怕打不过,便暗运一阶火系魔法嗜血奇术,攻击力增加十三点,他抡起巴掌,啪地一个耳光扇在方玉昂肥胖臃肿的脸蛋上,一巴掌把方玉昂扇倒在地。
方玉昂真没想到张伟竟然有胆打自己脸,他摸摸脸上五个手指印,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草!尼玛真敢动手啊,老子弄死你!”
方玉昂身材臃肿,爬起来很吃力,他刚费劲地爬起来,张伟飞起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一脚跟上,踩在他的胸口。
张伟刚才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踩着一滩水,耐克鞋上沾了一点泥,当张伟用脚踩着方玉昂的时候,他干脆就着方玉昂那身白色范思哲衬衫,把脚上的泥好好擦了一遍。
方玉昂拼命挣扎,却发现张伟那只脚像是有千斤重,牢牢地踩着他,就算他用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从张伟脚下挣脱。
张伟呵呵笑着,欣赏着方玉昂的痛苦挣扎,冲方玉昂微微一笑:“你不是想让我打你吗,我现在满足你的要求,你爽不爽啊?”
网吧里有一中的学生,他们认得张伟和方玉昂,印象里一直是方玉昂欺负张伟,没想到短短几天不见,张伟变得这么猛,跟之前判若两人,简直是从一头温顺的绵羊变成一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