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但有一种平静的美好,抬起头来露出瘦弱光滑的脖颈,身上的线条是弱不禁风的美,看着李玄锋目不转睛的样子,神色中甚至多了几分挑衅。
“醉春楼。”
男子的天性在李玄锋身上觉醒,在家中李通崖等长辈面前压制着的东西暴露出来,李玄锋几乎没有心理负担地接收了送上门的少女,于是他搂抱着亲吻着温顺的少女,胸膛上的扣子一个一个地解开。
李玄锋抚摸接吻了一阵,却不知下一步如何,少女解开绳索,握住他的手。
他吃吃地被少女拽起,被导引到一个陌生的福地,以一种本能般的动作运作起来,抚摸着她细长的柳眉,因为动情而生动明媚的眸子,圆圆的可爱的脸蛋,他觉得身体要爆裂开来,笑道:
“他娘的原来还有这么美的事。”
“公子……”
少女痛呜一声,在塌上左右摇晃着脑袋,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李玄锋捉起她细嫩微红的脚丫,挺身道:
“你叫什么名字?”
“江渔女。”
少女痴痴地应了一声,闭着目,可爱的微红的脸蛋贴被单,攥住枕头,结结巴巴地道:
“前些年有仙人在道上杀人,后来逃难的灾民一直走到了东边,杀人劫粮,我家活下来我一个,只好跟着商队一直往东走…来此处营生。”
“你来此处多久了?”
“不足一月,公子是头个客人。”
李玄锋出了口气,低声道:
“以后不必再做了。”
江渔女不曾听懂,还以为他是说些劝良的话,只是暗澹地点点头。
李玄锋埋头不作响,便听江渔女呜咽一声,四肢紧绷着片刻,怯声道:
“我…我…”
吐出两个字,却又闭目不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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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锋这头快活着,李通崖却在黎泾山上的大院中犯了难,湖上的风波早定了,留下了一片焦土雷电与火焰的湖中洲,禁断大阵运转着,无差别攻击每一个进入的人。
前后来了三批筑基修士,有价值的东西都被捞了个干净,只留下雷霆和火焰,李通崖只好返回黎泾山,却远远的就看到了白发持着玉如意的卢思嗣。
“通崖兄!”
卢思嗣这头叫得亲切,李通崖却暗暗苦笑,拱了拱手,回答道:
“卢前辈,这湖上好生热闹!”
“可不是么,诸门诛除陵峪门余孽,没想到这张错天竟然是陵峪门余孽,这望月湖坊市开设了两百年了,竟然在青池宗眼皮子底下躲了这么多年!”
李通崖同卢思嗣入院落坐,便有仆人送上了茶水,李通崖拱手问道:
“不知这陵峪门是出了什么乱子,要叫诸门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