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你怎会和黄将军在一起?”楚南疑惑的问道。
魏延和黄忠怎么会有交集?
“此事说来话长,当初夫人她身子好些后,我便张罗着想带夫人来投奔主公。”魏延叹了口气,回忆道:“坐了商船准备来徐州,谁知到了汉口时,夫人病情突然恶化,虽然主公给的药材还有一些,但我也不知如何服用,便找医匠帮忙,说来也巧,正遇上元化先生帮忙,只是不宜旅途劳顿,我与夫人便在那里住了几日,准备病情好些后再上路。”
楚南静静听着,魏延回忆道:“但没几日,那老匹夫就找来了,问我买药,这药可是夫人续命用的,哪里肯卖,那老匹夫见我不肯卖,竟然动手强抢!趁我不备带走了药材。”
说到这里,魏延一脸愤怒。
没打过?
楚南默默地看着魏延,没揭他底。
魏延继续道:“我自然不甘就此放弃,一路追至长沙,才知道他儿子命悬一线,找到时,药已经在煎了,那老匹夫也是被逼的没了办法,见到我时,也没再动手,只是跪在我面前,恳求原谅,但他儿子的命是命,我夫人的命便不是命了?”
魏延说到这里,面露愤怒之色:“也是元华先生开口,可帮我夫人救治,老匹夫听到主公有此能耐,便舔着脸一路跟到此处,他也是可怜,这才五十岁,为了他那孩儿,便已愁白了头发,主公,若有可能,不妨救他一救,我看这老儿有些本事,不下于我,若能将他招致麾下,也是好事。”
楚南点点头,救肯定是要救的,黄忠啊,传说壮年时堪比吕布的强悍存在,若能有他加入,徐州有战神吕布、大儒陈宫、陷阵战神高顺、虎将张辽、老将黄忠、猛将魏延再加上自己,这等绝强阵容,他就不信还斗不过曹操。
“文长放心,既是你开口了,此事我自当尽力,说说夫人的情况吧。”楚南点点头,适当给四号小弟一些面子。
“夫人好了许多,如今已能下地行走,不过按照元化先生所言,若要康复,之前那药物让他来调配,至少也需调养一年方可痊愈。”魏延拱手道。
“好,这个不难,稍后将药方拿来,我着人去准备药材。”楚南点点头,他刚才虽未看李氏的情况,但就头顶云气而言,李氏头顶虽然也如黄忠之子一般淡薄,却在不断凝聚,不像黄忠之子一般是在缓缓消散。
“主公,末将来的路上,听说了徐州之事,接下来可是要攻打广陵?”魏延忍不住问道。
“你如何得知?”楚南有些无语道,自己的计策明明是明着打袁术,暗地里对陈家下黑手,怎么搞得现在好像是个人就知道自己谋划一般。
“末将也是猜测,毕竟温侯此番镇压叛乱虽然大快人心,但与徐州大族之间已是兵锋相见,我猜测下一步恐怕就是要对广陵出手了,毕竟广陵于温侯而言,如芒在背,倘若与他人征战,广陵随时可以威胁温侯背后。”魏延躬身道:“末将只是胡乱猜测,主公勿怒。”
“这有何好怒?”楚南不在意的摆摆手,思索道:“文长放心,你便是不提,此战也有你表现机会,他日上了战场多杀些敌寇,我为你表功!”
“主公放心,末将愿为主公死战!”魏延大喜,对着楚南一拜道,他投楚南,除了要治妻子之外,自然也有想要建立功业之心。
“走吧,随我去看看那黄老将军。”楚南点点头往外走。
“主公,你如何知道那黄忠老儿是个将军?”魏延不解道。
“你忘了我的本事?”楚南看向魏延笑道。
“是末将愚钝。”魏延闻言恍然,楚南可是能够观人气运的,要知道这个想来是不难的。
当下,楚南带着魏延来到黄忠父子所在的别院,说是别院,其实也就是太守府的一处单独院落,下邳乃是州治所在,州牧府、太守府、县令府都在一个区域,所以太守府并不算太大,十几间房分成了五个院落,不过楚南一般不在这里居住就是了。
房间里,华佗在给黄忠之子号脉,黄忠在一旁默默地坐着,本该凌厉的眼神,如今能看到的就只剩沧桑了。
“府君!”见到楚南和魏延进来,黄忠连忙起身做礼。
“元化先生,这病情如何?”楚南示意了一下,看向华佗道。
华佗摇了摇头起身道:“黄公子之病与寻常病症不同,乃是在胎儿时受了外邪侵蚀,先天中自带一股阴寒之气,而且这股阴寒之气与他融为一体,随他成长而不断壮大,若要除之,便是连他体内阳气也一并除去,我虽可以药石吊住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