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吕布方天画戟一记朴实无华的斩击,配合骑兵之势,吕布的斩击威力更大,那斩出的罡气犹如末日降临般落下,八千精锐失了将领,军阵都结不起来,如何抵挡这毁天灭地般的一戟?
“轰~”
罡气没入人群,在人群中斩出一条血线,八千广陵精锐失了将领,无力抵抗,再精锐的兵,在这等时候也只能逃了,然而紧跟着便是骑兵汹涌而来,在吕布的带领下,直接冲入人群,汹涌而过,广陵军瞬间被杀的尸横遍地,人头乱滚。
只是一个冲锋,八千广陵军死伤惨重,机灵一些的重新逃回了八门城,余下的四散奔逃却哪里逃得过骑兵?
八千骑兵就在东阳城下,陈登等人的目光中如同洪流般涌过,将八千广陵军杀的血流成河,陈登心痛,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发生!
“陈家逆贼,还不开城献降!”杀散了城外广陵军后,吕布也不去追击那些残兵,调转马头,来到城下,朗声笑道:“尔等不会以为区区东阳小城,便可阻我吧!”
说话间,方天画戟毫无征兆的一戟劈出,又是一道巨大的戟罡狠狠轰向城墙。
“坚不可摧!”陈登冷哼一声,一按城墙,一层光幕出现,同时城墙上土色光晕流转,戟罡落在城墙上,城墙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戟罡在城墙上留下一道尺许深的印痕最终消散,那印痕在陈登土系神力发东西啊,缓缓消散。
“吕布匹夫,尔身为汉臣,却拥兵自重,不尊朝廷,屠戮贤士,暴虐无度,我徐州百姓无不欲饮尔血,生啖汝肉,如今吾虽势弱,然定与你死战到底!你若还明些天理人心,就该早些退出徐州,免得他日不得好死!”陈珪来到陈登身边,指着吕布大喝道。
“尔等不过是朝廷蛀虫,看看如今徐州,少了尔等这些只知欺压百姓之人,百姓家有余粮,人人殷富,比之以往,好了百倍不止,陈汉瑜,你所说的百姓大概便只有尔等士族吧!?”吕布冷笑一声,楚南说的很多道理如今已经一一应验,如今他走在街上,百姓拥戴,跟往日不可同日而语,对于陈珪的谩骂丝毫不放在欣赏。
民心到底向着哪边,出来走两圈就知道了,当然,陈珪现在只要敢出来,他必会一戟劈过去。
陈珪冷笑道:“无谋匹夫也敢言人心?尔先侍丁原,而后杀之,后侍董卓,再杀之,此后先后投奔二袁、张扬,人言你为三姓家奴,我看便是唤你六姓家奴亦不为过也!”
吕布闻言,面色一沉,也不说话,方天画戟倏然挥落,数息之间,劈出一十八戟,轰的城墙摇晃,土石飞溅。
若非陈家父子擅长土法,又有这么多儒者加固城墙,此刻怕是城门早已被吕布轰碎。
陈登眼中闪过喜色,若吕布强行以骑兵攻城,那定可让其损兵折将。
便在此时,一人匆匆而来,对着陈登道:“府君,吕布大军出现在西门,正在攻城!”
陈登闻言微微皱眉,便见又一人飞奔而来,对着陈登道:“府君,东门外出现大量下邳军,正在城外列阵!”
吕布的大军围城了!
虽然知道这事迟早会发生,但真发生的时候,所有人心底还是生出一股难言的沉重。
“分别是何人领兵?”陈珪问道。
“西门主帅乃是陈宫!”西门将士躬身道。
陈珪点点头,又看向东门将士。
“东门并未打出旗号。”将士躬身道。
没打旗号?
众人闻言疑惑,这是什么打法?
陈登突然问道:“可曾见到高顺将旗?”
吕布麾下众将之中,张辽、高顺二人是陈登最为忌惮的,张辽无论勇武、谋略都堪称上将,如今镇守小沛,暂时可以不管,但高顺陷阵营虽少,但只要高顺率领,几乎是攻无不克,比之吕布威胁都大。
“在西门!”西门将士连忙道。
陈登闻言点点头,看向孙策、周瑜道:“将军,都督,陈宫乃大儒,高顺此人所率陷阵营堪称无坚不摧,我看西门便是攻城主力,劳烦将军与都督去往西门镇守。”
至于东门,多半是一支偏师,用来吸引守军兵力的,暂时可以不管,眼下最大的威胁就是吕布、高顺以及陈宫这三人!
“好!”孙策也不拒绝,这个时候陈登比他们更熟悉敌军,同时城中将士也多为广陵军,由他主持自然是最好的,当下告辞了陈家父子,带着自己的人马前去西城抵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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