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也离开的时候,收到了苏严礼的消息,问她明天什么时候过来。
她只看了一眼,并没有回复。
傅清也刚才没有喝苏严礼手上那杯水,路过楼下贩卖机时,她买了瓶饮料,冷冰冰的喝进肚子里,她觉得整个人就冷静了下来。
她只喝了几口,弯腰打算把瓶子丢进垃圾桶的时候,却看见了面前出现了一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
傅清也顿了顿,抬起头。
面前的女人打扮得很精致,跟她这种从床上风尘仆仆下来的,显然不在一个档次上。
曲如岁笑着看她:“傅小姐,大晚上还来医院吗?”
傅清也不知道曲如岁有没有去过病房门口,或者有没有看见自己从苏严礼的病房里面出来,她向来沉得住气,不管干什么都不动声色的。
“有点事。”她可不打算跟她多谈,而且她累得要死,这会儿只想回家睡觉。
不过还完了人情,又对男女间那点事情解脱了,她心里还是轻松的。
曲如岁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消下去过,一直到傅清也离开了,她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
第二天,苏母一大早就带着早饭赶来医院。
这段时间她来的次数多了,医生护士都跟她挺熟,苏母笑着跟她们打完招呼,推门进病房的时候,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从自家儿子露在外面的手臂来看,他显然是没穿衣服。
关键是他还没有醒。
“阿礼,起来吃早饭了。”苏母也不知道他昨天怎么会虚成这样,按照往常,他都是准点醒的。
苏严礼睡得倒是不沉,在他睁开眼睛的一刻,苏母就转身出去让他打理自己了,而他还没坐起来,明显的感受到了自己腿上的刺痛。
昨晚每个顾忌,估计伤势又加重了。
他皱了皱眉,按铃叫来了医生。
苏母看着医生给他换药,那渗出的血迹让她脸色瞬间变了:“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由着自己胡来?自己伤的怎么样,心里还没点数?”
也不知道待在病房里,伤怎么搞的。
苏严礼想起昨天晚上傅清也爬上床时踩了他的腿一脚,后来没力气,手又在他腿上撑了一下,他选择没吭声。
等到换完药,吃早饭的时候,他顺势拿起手机看了看,有傅清也的一条消息:[曲如岁昨天晚上过来了。]
[她没来找我,我跟她现在也就是普通朋友。]
不过这一条就没有得到傅清也回复了。
苏严礼看了看时间,倒是还早,他估计她昨天那个状态,今天应该要睡到下午。
他就没有再打扰她,率先处理工作上的事。
不过等到下午傅清也却依旧没有回复他的消息,他就又问了她一遍。
[什么时候过来?]
蒋慧凡看见傅清也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闪过这条消息,朝她眨了眨眼。
“苏严礼找你干什么,谈录音的事?”
面前的女人今天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整个人看起来都充满朝气极了,甚至还有心情练瑜伽,反正她是有些时间没见她练这些了。
“录音笔他给折了。”傅清也依旧在摆动作。
“你今天怎么这么不正常?”蒋慧凡上下打量了她好几眼,“练什么瑜伽?”
傅清也道:“练身材啊,总不能天天让曲如岁给比下去。”
她看不惯曲如岁,总不能让自己最大的优势也被说不如她。
苏严礼到晚上也没有等到傅清也的回复,他开始给她打电话了,不过依旧没有人接。
苏母见他越来越沉的脸色,打趣道:“居然有人敢不接你的电话,我倒是想瞧瞧是哪位,胆子这么大呀?”
她也就是打趣一句,没想得到回复,只不过收拾东西离开时,看了眼垃圾桶,笑意就不见了,反而是皱起眉。
垃圾桶里用过的那个东西,她再清楚不过那是什么。
苏母的眼神复杂起来,虽然她从来不干涉自家儿子的私生活,但她同样不希望自家儿子在医院这种地方乱来。
她瞧着温和,但当年也是能把自家老公外面扫荡得干干净净的女人,苏母没有立刻离开医院,反而去护士那冷着脸旁敲侧击了一通。
小护士年轻,经历得事情少,怕得不行:“苏太太,昨天我是听见病房里有点声音,并且敲了半天门也不见苏先生来开门。但是我也就是个目击者,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