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神，让蒋慧凡很明显的顿了顿。犹豫片刻，本来应该好好穿的衣服，也故意没管。像是随意一样，松松垮垮的挂着。
蒋慧凡不算个性感的女人，但身材好，随随便便穿个衣服，那都是相当吸引人的。而且这种似是而非，不是特别刻意给人看的感觉，就更加吸引人了。
傅清也说过，身为一个女人，那就得学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她既然有这个资本，没理由不秀啊。
向以征的眼神，直勾勾的，片刻都没有从她身上离开。
曲贺阳也看到了蒋慧凡不太规矩的衣服，香肩半露，他不愿意跟别人分享，尤其是男人，他强制性的伸手再次替她整理了衣服。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曲总还有蒋小姐了吧？”向以征突然笑了笑。
蒋慧凡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避开了他的视线。
只不过这一躲，落在某些人的眼里，就算不上是件愉快的事情了。
曲贺阳的一只手搭在蒋慧凡的肩膀上，道：“让向先生见笑了，不过是小情侣间的小打小闹。”
小打小闹这四个字，可别提多“暧昧”了。
蒋慧凡有些僵硬，但还是偏头冷静的看着他。他都不在意，她也无所谓。反正她现在已经把曲贺阳的亲昵当成被狗咬了，那被咬一口，或者两口，又有什么关系呢？
向以征继续笑道：“要不要我先走，等你们办完事情，我再回来？”
蒋慧凡从他的语气里，并没有听出半分介意。
除开一开始的眼神，他没有表现出半分异常。可是眼神是她自己理解的，也有可能会错意了。
蒋慧凡说不上是失望还是什么的，她抖开了曲贺阳的手，淡淡的说：“谁还有心思办事？”
曲贺阳只以为，她的意思是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缓和，也就不刺激她了，只道：“向先生过来一趟也不容易，还是先谈正事吧。”
她其实是在讽刺，他没有办法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体验呢。
他的态度，蒋慧凡就忍不住想要刺激他。何况他还是真的不怎么样，两次她都没有什么感觉。
向以征倒是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两眼，就继续跟曲贺阳聊正事去了。
两个人聊的无非是现在a市目前布局的问题，蒋慧凡从曲贺阳说的字里行间，就知道他挺曲渡怕卷土重来的。
只不过碍于她在，他说的隐晦。
可不知道为什么，曲贺阳也并不让她回避，反而都让她听了。
“向先生应该听说，曲渡手底下的公司，大部分都被一个不知名的姜姓人收走了吧？”
向以征道：“的确略有耳闻。”
“这不知名的人，倒是真的来得巧合了一点。”
向以征没什么含义的笑了笑：“可不是。”
蒋慧凡皱了皱眉，不知道曲贺阳在暗示什么，总不会他觉得那个姓姜的人是曲渡吧？但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起码真正的曲渡在哪，她最清楚不过了。
她跟曲贺阳坐在桌子的同一侧，向以征坐在对面。蒋慧凡盯着他看，他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没扣，依稀能看见锁骨。
其实尽管睡觉的感觉不怎么好，可是他身材好，手感也好，被他拥抱着的感觉其实也算不错。
蒋慧凡追求的不是那一点感觉，更多的是情感上的依赖。所以，她讽刺归讽刺，第一回的不如意，她继续勾搭了第二次。
趁曲贺阳跟他聊天的瞬间，蒋慧凡伸脚蹭了蹭他。因为两个人之间该发生的已经都发生过了，这一脚也就相当大胆。
正在说话的向以征声音戛然而止。
“向先生？”曲贺阳不解道。
向以征的视线淡淡的在蒋慧凡身上略过，并没有什么波澜，从容笑道：“突然忘了想说的内容了。”
说完这句话，他又继续跟曲贺阳探讨合作。
向以征也没有阻止蒋慧凡的意思，任由她继续，不知道是怕阻止她动静太大被发现，还是其他什么
所以她变本加厉了。
几分钟后，向以征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他扯了扯领带，道：“我去趟洗手间。”
蒋慧凡有些无趣的收回脚，回头看见曲贺阳的视线里也有火苗。
应该是刚才起的火，这会儿还没有消下去。所以尽管他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眼神里的侵略性还没有消下去。
蒋慧凡冷着脸色，他顿了顿，没有再看她。
她站起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