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余接近你便好。”时雨沉稳笑道,示意她安心。
“娘娘放心宫里就是。”
时雨背着一小袋包袱终于从裕丰殿后门悄悄行了出去。
在经过附近的那座小亭子时,时雨突然想起寿辰那晚那个和使者交谈的神秘男子。她对那名男子有一种熟悉感,却想不起他是谁。
时雨兀自想着,不曾想到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猛然捂住了她的嘴。
“唔……”时雨低低挣扎,开始拍打身后的人,但此行本是秘密,她不敢弄出太大声响。
“蝴蝶想要悄悄飞走了么?”一个冷漠的声音在深沉的夜色里空荡响起来,同时,时雨的嘴就被一个温软之物封住。赫然是男子的唇。
时雨最终放弃了挣扎,因为她已看清来人是谁。
丘殷皇帝一身浅黄,银色的月光为他如缎的长发踱上了一层清冷的光辉,那一双如渊如墨的眸子只是冷冷看着时雨,同时唇上力道不减。他似乎发狠了。
丘殷皇帝安排在她身边的隐卫在她从后门一出来时,就已飞快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于是他便在她必经的这条道路上等着她送上门来。
最开始他之所以不同意淑儿出宫,是因为他接到的那些传书。那些山贼给他的感觉不似普通山贼。山贼大都抢人财物,何必置人死地。所以,这些山贼说不定是……。丘殷皇帝不愿深想下去。不会是他干的,不会的,是自己多想了,于是丘殷皇帝只是加派了人手,不再理会其中蹊跷。
却想不到政事之外,亦有了他不愿深想的东西。——她竟然会为了玉王那么不顾一切。他于你,真的那么特别,那么重要?你知不知道,当我开始想要去守护一样东西,你却……
丘殷皇帝吻得排山倒海,铺天盖地,似要掠夺她的一切,摧毁她的一切。月光下的他,脸庞精致,面色冷漠,额眉平坦,似一尊无情的雕像。
时雨惊吓之后,开始愧疚,是故虽唇间痛得厉害,她亦不再推阻。到底是她做错。她闭上眼睛,淡然接受他给的惩罚。
看到时雨无悲无喜的神情,丘殷皇帝猝然停了下来,猛地一把将她拉向裕丰殿。当真在你面前无论做什么都像个小丑么?好,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那般超脱出尘!
“皇、皇上……”月衫惊惧的看着深夜来此的丘殷皇帝,以及去而复返的时雨,她知道,事情已经露馅。
丘殷皇帝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然后手上用力,将时雨拉进了寝殿。
时雨回头看向她,眼神示意月衫不必担心。她不怕惩罚,但她却有些担心米淑,希望米淑不至于被皇帝责骂。不过,如今皇帝在这里,她现在应该也无事,大概只是被强行送回了公主府。
丘殷皇帝进入房间后,径直坐在了床边。他身子略一倾,头斜靠床栏,一脚搭于床上,狭长的眼睛看向身后的时雨,瞳仁中有邪魅丝丝扩散。
“和妃,你学舞不是为了取悦寡人么?那好,现在寡人要你跳舞。”
“跳舞?臣妾只会跳一点呢。”时雨弱弱站在他面前,如一只纯真而惶惶不安的兔子。
“是吗?‘奴莫遮’呢,这个应该会跳吧。”丘殷皇帝轻笑起来,眼中的残酷忽明忽暗。
“奴莫遮是……?”时雨心中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世俗一些,便是民间青楼里的脱衣舞。”丘殷皇帝开始笑得灿烂,看向她的眸子却是冷的。
“臣妾……不会跳。”时雨轻轻将视线放向别处,脸上因为那个轻浮的字眼有些不自然的红晕。
“是吗?寡人来教你。”丘殷皇帝伸手将时雨一把拉近,修长的臂向外一拉,时雨的太监外服已被脱了下来,帽子亦被打翻在地,于是三千青丝垂落,更显她楚楚可怜,似玩水失足的仙女。
“皇上!”时雨低呼,脑中不可抑制想到细雨滴答的那晚。是了,那晚发生的事,今晚又要上演了。她忍不住退后,“不要!”
“和妃紧张什么,只是一个‘奴莫遮’而已,寡人又不会吃了你。”丘殷皇帝淡淡说着,手上不停,“嘶——”时雨的白色衬里也被脱去,只剩下单薄的素色亵衣。他清楚的看见她如瓷的肌肤上,在赤?裸接触空气后,激起层层的小疙瘩。于是他眼中的邪魅更盛。
“皇上可以去找曾婕妤!”时雨心中惧意喷薄,终于喊了出来。既然他纳了曾柔柔进宫,并赐名‘娇仙苑’,那末今晚,他完全不用再对自己这样。她进皇宫本就只是为了让皇帝能有子嗣,如今已有曾婕妤接替,她也可以功成身退了,不用再……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