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屈辱了吧。那晚,真的,很痛啊。
“曾婕妤?”丘殷皇帝重复了一遍,似才想起后宫有这样一个女人。那个俗艳的女人,他心中讥讽,纳她入宫不过是想看看你的反应罢了,自己怎会去碰那样的女人。“可是寡人今晚只想看和妃跳‘奴莫遮’呢。”丘殷皇帝云淡风轻说完,扬手将时雨上身最后的屏障挥掉,那样睥睨天下的霸气,无人可反抗。
普天之下,万民倾倒于他的微笑,臣服于他的睥睨。他本就是霸者。可是,在这个柔弱无反抗之力的女子面前,他觉得自己像足小丑,于是,他越发的不留情面。他只想摧毁一切。
如果,最终也守护不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那么,就破坏掉。命运本就是残忍的。
时雨被摔倒在软丝大床上。墨黑的发丝在她光滑的背上肆意展开妖冶的图案。丘殷皇帝冰冷的手指顺着发丝抚下。
时雨浓密的睫毛如同被雨打湿翅膀的蝴蝶,不停颤抖。
不要害怕,不能害怕,所有的事情,只要有勇气去面对,便一定会有化解的办法。只是现在,自己要用什么勇气去面对,淡然而坦然去接受?
“啊!”时雨被一股蛮力翻转过来,她的上身便这样坦诚的呈在他眼下,玉洁冰清如一尊裸白的瓷胚,两点樱红怯如娇蕊。
丘殷皇帝肆无忌惮的眼神扫过她的身体,却不染指那无边的春色。他手指向下,又是一把将她最后的亵裤扯下。这样一来,她便完全是一丝不挂了,如刚入世的婴儿。
“好了,奴莫遮便是这样才算得跳完。”丘殷皇帝漠然看向她,冰冷吻在她胸前美好的樱红上。
时雨全身酥麻,忍不住在心底痛苦嘤咛一声。要开始了吗?
她双手握紧,轻闭双眼,决意不再如那晚一样反抗。她的勇敢,便是要承受属于皇帝妃子这个身份所附带的一切。
丘殷皇帝却不再有进一步动作。看着眼前圣洁似把自己当作祭品的女子,他一直漠然冰冷的眼神里,终于有了受伤的痕迹。
“哗——”时雨听得耳边袖袍翻飞的声音,于是轻启双眼。她发现身前的男子已经站了起来,静静伫立了片刻,然后就似要离去。
稀薄的月光下,她看到那个清冷的背影竟像是吸收了天地间无尽的落寞,于是,她站起来,身不由己张开双臂从身后抱住了他。这一刻,她不愿意想下一刻将会是怎样。她只是不想让他这般落寞的离去。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就好似那时不谙情爱的她,在演绎梁祝时,奋不顾身跳进爱郎的坟墓一般。
但毕竟又是有些不同的。今晚她留下他,是怎样一种不愿意,却又心疼得一定要这样做的复杂情感。
也许以后她会遗憾今夜的决定,但,也仅仅是遗憾而已。嗔痴怒爱悔,她便是自小被佛经教育要远离这五念,如今也只剩得了会遗憾而已。
丘殷皇帝蓦然一震,身体僵硬得笔直颀长,只有如缎长发随风轻摇。“和妃这是在做什么,奴莫遮跳完了,难道和妃还有其他节目?”倔强的仍是不肯服软的语气。明明自己的心已经被女子柔软的臂弯侵蚀得脆弱柔和。
“时雨愿意陪伴皇上。”他听见她温柔却坚定的声音。这个,不就是自己想要守护的那把声音?男子霍然转身,浑身压制的火于是腾然燃烧起来。
这冰冷诺大的皇宫之中,终于有人真心实意的对他说——愿意陪伴他。
“皇上……”时雨在他激狂的动作之下,忍不住溢口而出。待她意识到这声音有悖廉耻时,蓦然羞得满脸绯红,急忙将脸撇了开去,不敢再多看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弥陀佛。佛祖,请恕弟子愚昧之罪,犯下今日之戒,只是真的想给这个人一些温暖。
他落寞得让人心疼。
丘殷皇帝如渊的眸子此刻有温情的光芒闪耀,似窗外的星。汗珠顺着他的发迹,滴落在时雨雪白晶莹的身体上,汇成一条翻腾的情爱之河。
今夜,她愿陪伴他,愿属于他,真好。
痴狂半夜,在天海一线间泛出丝丝微白天光时,丘殷皇帝终于放她睡去。
然而此刻他心中柔情泛滥,仍是不肯睡去,只是把玩着她的青丝在指尖缠绕。看着她恬静姣好的美颜,他似是下了什么决定,手探向他的外袍,从内里拿出一物。是那把元皇后送给他的精美小刀。
皇上,记住啊,今后一定要有想要守护的人,拿着它去守护她吧。丘殷皇帝耳边仿佛又响起元皇后温柔而劝慰的话语。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