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家世清白的才要的。”
沈云娇冷声道:“说不定被人收买了,变了心了。”
平妈妈迟疑了一下,“这,难道要一个一个查过去吗?会不会太大费周章,打草惊蛇呀?”
沈云娇想了想,道:“也不用全部查过去,中毒无非就是吃食上、香料上。老夫人不爱用香料,那肯定是在吃食上。我和老夫人同吃同住,我却没事,那肯定不是一日三餐里,是只有老夫人会吃的东西了。”
平妈妈道:“只有老夫人吃的,那就是补身子的药和茶水了。”
沈云娇不爱喝茶水,很难得才喝一次。
“那就好查了。”沈云娇松了一口气,她原本以为会很棘手。
“老夫人,姑娘放心,老奴一定把那个叛徒揪出来!”平妈妈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胆在她眼皮子底下下毒,她肯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沈云娇和平妈妈在筹谋的时候,苏老夫人一直不曾开口。
不管查出是谁对她下的毒,她总归是要寒心的。
沈云娇和平妈妈对视一眼,平妈妈道:“姑娘,您有事就先去忙吧。那位大夫老奴瞧着和世外高人一样,可不能怠慢了,说不定将来还有用处呢。”
苏老夫人这时才开口:“云娇,你去吧。平妈妈,你去带几个年纪大的庄子上的婆子来和我说说古。”
看苏老夫人能打起精神来,沈云娇和平妈妈就出去了,让其他丫鬟进去伺候。
诗歌从沈云娇那边回来,就去了老夫人那里。
见桌面上的茶水都不曾动过,诗歌便道:“老夫人,奴婢给您去泡一壶上好的普洱茶吧?”
苏老夫人点了点头,诗歌就去泡茶了。
沈云娇去了厨房里,只见柳大夫抱着酒坛子,正在稻草堆上呼呼大睡。
她皱了皱眉,“怎么醉得这么快?”
青玉苦笑:“姑娘没瞧见,柳大夫喝酒和土匪一样,怎么都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