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泛出绿光,安遂玉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又想到赚钱的办法了,笑着摇了摇头:“行满,只要一想到赚钱,你就可以放下一切,只是我提醒你一句,你要收集牛胰脏,就得派人常驻突厥,朝廷能答应你吗?还有,你如果在突厥做肥皂,那很快这技术也会让人学了去,突厥人并不是笨蛋,只会傻看着你赚钱而不去学的。”
王世充被安遂玉这样一提醒,点了点头,正色道:“阿玉,你说得有道理,我听你的,到时候制造肥皂的时候注意不让突厥人学了去。”
他转念想了想,这肥皂也不能生产得太多,物以稀为贵,现在一块肥皂能在大兴卖两百多钱是因为一皂难求,但真要是每个月几万块地卖,那很快大兴城人手一块肥皂,也就不值钱了。这东西也就相当于后世的奢侈品牌,有时候不是说东西本身值多少钱,而是能通过高昂的价格来拉开人与人之间的档次差距,让有钱人更感觉自己的身份尊贵,有那么一股子贵族范儿。
就象自己现在正在卖的葡萄酒,这两年的大规模贩运,已经让大兴城中的葡萄酒价从一桶一百多钱,降到了现在的一桶三十多钱,虽然仍然是高档消费品,但已经从以前差不多只有一二品的亲王重臣才偶尔能喝,变成了现在五六品的官也能经常结伴下酒馆痛饮,甚至连普通的百姓,逢年过节去喝个两杯也不至于多心痛。
王世充顿时觉得这个生意还不能太急,不能象葡萄酒这样大规模地贩运,不然一旦满大街都是,也会急剧地贬值,葡萄酒的储藏运输之法,现在就让不少人学了去,也在搞这运输了,可能现在自己最赚钱的这笔生意也只能维持个四五年,所以自己必须要找到新的经济增长点才行。
王世充叹了口气,说道:“葡萄酒只怕赚不了多久的大钱了,现在你的那套运葡萄酒的办法,有好几家酒庄都学了去,大概也就两三年的时间,这些商号会把西域的葡萄酒卖到整个中原和江南,阿玉,你有什么办法应对吗?”
安遂玉一听到这个,就秀眉紧蹙:“我也正烦这事呢。四年前刚做这生意的时候,我们在高昌国一桶五钱的葡萄酒,可以在凉州卖到四十钱,在大兴卖到一百二十钱。
可现在就是连上好的葡萄酒,在大兴也只能卖不到四十钱了,这还是夏天的价,要到了冬天只会更便宜,考虑到这葡萄酒一路运输的成本,要是降到二十钱以下,我们就没什么可赚的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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