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等本官问到你,你再说。若再扰乱公堂、打断本官问话,掌嘴!”
陈妈妈惊恐地闭紧了嘴。
梁心铭对红豆道:“继续说!”
红豆道:“谢大人。大人,陈妈妈才撒谎!当日,王少爷不过怜惜小女子小小年纪落入风尘,惋惜了几句,并未要替小女子赎身。是陈妈妈激他,说少爷既这么怜香惜玉,不如替红豆赎身,既得了美人,也是一桩善举。
“王少爷便问陈妈妈,要多少赎身银子。陈妈妈便算起账,说培养我花了许多教养费用,又说将来能挣大钱,真要赎的话没有一万也要八千。王少爷便犹豫。
“妈妈见他犹豫,忙又道,她当年落入风尘,最知道其中苦楚,如今虽做这一行,其实巴不得个个女儿都能脱离苦海,有个好结果,那便是她的无上功德了,末了便说只要王少爷愿意赎,拿三千两来就行。说了许多冠冕堂皇的话,才哄得王少爷拿了三千两银子来替小女子赎身。今儿她在公堂上又这样污蔑王少爷,分明居心不良。”
梁心铭道:“你这样维护他,真没有私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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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真心话背后的秘密
红豆涨红了脸,道:“大人,王少爷替小女子赎身,并未想纳妾,只是帮助小女子脱离苦海而已。”
梁心铭忙问:“怎么说?”
红豆道:“王少爷事先就对小女子说明,他替我赎身不是为了纳回家,他的终身由长辈做主。小女子如今在外租一间屋子,做针线自讨生活。”
梁心铭很意外,看向王充。
她问红豆:“你怎会做针线?”
青楼培养花魁,教的都是取悦男人的技艺,是不会教厨艺和女红的,红豆说做针线过活,这话有假。
红豆道:“小女子正跟伺候的妈妈学针线。小女子的针线活暂不能见人,便画花样子,妈妈绣了拿出去卖。小女子现在就画给大人瞧,也有买过绣品的人作证。”
梁心铭命人拿纸笔让她画。
须臾画成,呈了上去。
梁心铭见画的果然不差,信了几分,又命人去她寄卖绣品的铺子传掌柜的来作证。
然后喝道:“传王充上堂!”
王充气定神闲地走上堂。
他虽比不上王亨,也是个聪慧机灵的,暗想自己并未胡作非为,做什么心慌?落在人眼里越发没出息了。不如奋起精神,打赢这官司是一;其二,别让人小瞧他。
因他有功名在身,便站着回话。
他先抱拳道:“学生王充见过大人。”
梁心铭道:“王充,韩明、陈妈妈和红豆所言可是事实?”
王充回道:“韩明和陈妈妈一派胡言!红豆所言也有出入。”竟把那三人的话都不认。
梁心铭诧异道:“哦?你且说来。”
王充见引起她注意,振奋道:“大人,学生并非去青楼寻欢,乃是被一场诗会吸引去。”
梁心铭忙问:“什么诗会?”她以为是“梅园诗会”之类的,不是文人雅士举办的便是权贵举办的。
王充道:“娴女馆举办的诗会。”
梁心铭一怔,青楼也举办诗会?
王充讥讽道:“这不过是他们的噱头,为的是吸引文人士子前去,为他们的姑娘提高身价。当然,其中也不乏有真才实学的,每年都有诗作流传出来。也是学生年少轻狂,又爱凑热闹,便和三五好友去瞧美人作诗。”
他说自己见红豆姑娘清丽脱俗,不与其他风尘女子类同,且在诗中暗含了对身世的感叹,动了怜悯之意,想助她跳出火坑,于是才试探陈妈妈。
后面所说便与红豆相同了。
梁心铭追问:“你赎红豆真只是助她脱离苦海?天下有多少风尘女子,你怎不替别人赎身?”
王充正色道:“相逢即是缘。别人学生管不了,但红豆姑娘确实让学生怜惜,所以才管了这闲事,绝非为了美色。大人也知我王家,家父和家兄岂能容学生胡作非为?学生替红豆赎身时,也与她说明此一节,从未承诺纳她为妾。她如今同一个婆子过活。不信大人可让人为她验身,她还是清白之身,学生从未碰过她。”
几声嗤笑在不同方向响起。
梁心铭目光一扫,又没声了。
梁心铭又转向王充,问道:“如此说来,你竟是一心做好事,如今反被人讹上了?”
王充道:“也并非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