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道:“郑狗子能不能救的了郡主,由皇上定夺。至少,本官认为他比这几位有胜算。”
他抖了抖手上的纸张。
简繁躬身道:“学生信服。”
王亨见那些人还不服,又道:“谋反之罪,罪无可赦,也并非没有特例,因人而异,因时而异。”
马上有人问:“如何因人而异?”
这岂不是鼓励别人谋反吗?
所以,他的口气是很强硬的。
其他人也都满脸疑惑地看着王亨。
王亨道:“昔年,英武帝若不赦免第一代青龙王的谋反罪,哪来的安国举国归顺大靖?炎威帝若不暗中赦免郑氏族人,哪来的今天郑狗子摧毁大巴山军火研制基地,对林氏反贼釜底抽薪?可见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那人哑口无言。
这可是铁证了。
这两件事确实是“因人而异,因时而异”,且都是立得住的,并非随意就赦免的。
王亨见无人再异议,转而提起另一件事,事关梁心铭。梁心铭劳心费神出的这题目,救了郡主不算,还替皇上明辨人心和才智,功劳没落得,却惹来一身腥,被人说心胸狭隘、报复郡主,他如何能忍得?
他先总结道:“此事还要看皇上的旨意。”说罢转向台上,抱拳问:“本官想问郡主:对梁青云出的这题可还满意?外面人都传梁青云报复郡主,郡主以为呢?”
悠悠郡主站起来,微微欠身道:“请大人转告梁大人:这题目很好,本郡主已领会她的良苦用心。梁大人襟怀坦荡,岂会行卑劣手段。别人误会她了。”
她也误会了。
王亨满意地点点头。
他又环视众人,目光犀利道:“市井百姓茶余饭后闲谈也就罢了,他们能懂什么?若是我等读书人也做此恶意揣测,这手段有多卑劣,说话的人便有多卑劣,真正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梁青云若只有这点心胸,如何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下次说话之前,要学会三思!”
众人忙都道,他们岂会诋毁梁大人。
唯有简繁等几人沉默,因为他们知道说这话的读书人并不少,虽然他们没说,也觉得羞愧,感叹一再被梁心铭打脸,有这么一个女子在朝堂比着,真该发奋了!
誉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