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咱们都要好好的活着,哪里能就这样死了,”姚正安笑着将哭着好不伤心的娇妻搂在怀中,低头俯身吻在了姚夫人的额头之上,“莫要哭了,免得惊着了孩子。”
如此一说姚夫人连忙抹干净了脸上的泪水,抽抽搭搭的不敢再哭了。
“义父,这里太乱了,还是让大哥暂且扶着母亲回去吧,”孙锦绣看了一眼两方对峙的模样,知道事情就不会就这么简单得完了的,因此便让姚煜轩暂且将受了惊的姚夫人带回去。
“煜轩,就按照你妹妹所说的,你回去也找个大夫好好擦擦药,记得要时时刻刻守着你的母亲,直到为父回来,”低声对着姚煜轩吩咐道,随后将怀中的娇妻一推,推到了姚煜轩的怀中,显然是将这重任交到了姚煜轩的手中。
“父亲放心,煜轩必定好好照顾母亲,”姚煜轩对着姚正安垂头,随即护着姚夫人转身离开了家庙。
姚二爷和姚三爷眼见着姚夫人就这样离开了,心中怅然若失,脖子伸的老长,一心一意的盯着姚夫人离开的背影,艰涩的咽了咽口水。
“梅氏,今个儿这儿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要这样大动干戈,毕竟正安的亲生父亲就在这里,你这样亏待继子是不是要给我们几个长老一个交代,”这一回开口的是大长老。
姚家并没有族长,自祖上起便只有三个长老共同主事,万事都是三个长老商量着办的,而且整个姚氏家族也并没有寻常家族那样的紧密,相对的比较松散,可是万一遇到了灭族的大难,却又能极快的整合起来。
“这件事情也是家事,是正安没有按照当年老爷所留下的遗嘱好好的善待自己的两个弟弟,所以才会弄成今个儿这样,三位长老若是不信大可以看一看这张遗言,是老爷当年亲笔所书,”姚老太太脸上的笑容一直不减,她如今已经冷静了下来,也不再担心什么了,昂首挺胸的看着眼前的三个长老。
姚老太太只觉得自己手中拿着金牌令箭,毕竟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既然老太爷已经将这家主家主之位传给了他的丈夫,那么自然就要以家主的遗言为主。
谁曾想到,大长老看到那张遗言不过是冷漠的嗤笑了一声,随即将那张薄薄的纸片死了个粉碎,“三长老,你把当年老太爷的意思拿出来,让梅氏看看。”
三长老应了一声,随即从袖中掏出了一把书简,是用竹简制成的,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片,却盖着整个姚家家主的白玉印鉴。
“梅氏,你自己好好的看一看,老太爷当年的遗言,”三长老冷笑了一声,随即将竹简交到了姚老太太的手里头。
姚老太太从来就没想到老太爷当年竟然还留有遗言,疑惑的看了一眼,随后不敢置信的将那张竹简就势一把丢在了地上,大叫道,“不可能,不可能是这样的,你们当年怎么没说!为什么到现如今才说?”
老太爷的遗嘱之中竟然言明将整个家族交到了姚正安的手中,谁也不能改变,若是有人想要强抢家主之位,便就此赶出姚家,不再是姚家人。
若是她知道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就绝对不会在留下姚正安的性命,她一定会在姚正安还未坐稳这家主之位的时候就将那个害人精给杀了,免得再来影响他们母子的荣华富贵。
“那是因为当年坐上了家主之位的人是正安,而且老太爷这遗嘱若是让你们看见了必然会影响你们母子之间的感情,所以我和两个长老商量着,就这样将这件事情给瞒下来算了,幸而我有好好的将这竹简保存,否则的话今个儿当真是死无对证了!”三长老说到这里,望着姚老太太,眼中淬着寒毒。
这么多年来,又有谁能想得到这么温婉祥和的姚老太太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狠心绝情的女人?她甚至多年来一直都佯装自己,伪装这一切,就是为了趁机能够架空姚正安,然后夺取姚正安手上的家主之位。
“梅氏,我和几个哥哥当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若是老太爷在天有灵,当年也会懊悔自己瞎了眼睛,竟然允许像你这样的女人过门!”三长老如今视姚老太太为大敌,平日里他的性子就直,甚至连绕着弯讲话也免了。
然而众人没有想到的却是,这个时候姚光祖讲话了。
“她的狠毒其实这几年的事情了?她分明就是早有预谋,甚至于当年我马车失事也是她做下的好事!”姚光祖瞪着眼睛,血红的丝络慢慢的布满了眼眸,目眦欲裂,仿佛是恨不得就此扑上去咬断姚老太太的喉咙一般。
听到姚光祖这样说,所有的人全都望向了姚光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