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估计只能达到小学生认字的水平,平常看报纸都勉勉强强,但是好歹我在光叔的店里浸淫了很久,长期给一些拓本和古物搞卫生,对常见的古文字还是有点了解的。
我略略扫了一眼,立即在铭文中找出了几个我认识的古文字,翻译到现在的文字大约意思是:坐化、羌族、巫师、七十七岁。这些古文字令我想起老夫子说第一个墓室的石碑文上写的事情,当时也是说羌族有个很厉害的巫师什么的。
我心里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这棺椁上面的铭文是采用现在古玩界使用最广泛的鲁文字,所以我这样的菜鸟也多少能认识几个,把意思看个大概,这本来是值得荣耀的,以显示我业务能力强,见识博广,可是问题在于,第一个墓室里的碑文我当时也刻意看了一下,肯定不是鲁文字,我一个字看不懂,怎么到了这棺椁上就成了鲁文字呢?按道理不太可能在同一古墓里使用两种文字。
黎桃花看我发呆,非常不满的骂道,“老庄你可真会偷懒,看我老黎忙得满头是汗也不抓紧干。”
我回过神来,想到这些古文化本来就没多大意思,古人爱咋咋的,干正事要紧,于是抓起一条铜链又割了起来。
在暗格里忙活的黎桃花估计是一边割一边想着棺椁里面的冥器,心里美滋滋地,根本没有注意脚下,一个没站稳在暗格里摔了个狗吃屎,他也觉得狼狈,爬起来呸呸的骂了两句,回头看到是棺椁上面一根白色的藤蔓绊了他一下,立马心生不爽,恶念顿起,他抄起匕首对着那白色藤蔓就是一刀,白色藤蔓毫无悬念的被他割断了。
这时候我摸着棺椁的手感觉到有些异常,好像是棺椁有点微微的颤抖,看着倒不感觉,我以为自己多疑了,棺椁抖个屁呀。可是手再摸去,这下子感觉得真切,棺椁绝对在抖动,只是幅度很小,不特意去摸感觉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