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帝点头赞同，声音平稳的说：“赏！”
“谢皇上！”书瑶俯下身子，行起大礼，喧闹的丝竹奏乐声又响起。
皇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往飞燕这边看来。
柳无痕目会皇后的意思，觉得飞燕即将遇到难事了，转头看向飞燕，瞧见她正欲手撕鸡腿，被沈相死死拉住，才没有在大庭广众下丢人。
“飞燕！”皇后突然叫她，全场音绝，一片寂静。
飞燕抬头一看，只见全场的聚焦点都在自己身上，用手蹭了蹭衣裙，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皇后并不是要说她举止不当，而是将话题引到才艺上来，声音不淡不重，较为平和的说：“你自小与书瑶姐妹相称，今日书瑶展示了琴艺，你有没有准备什么才艺呢？”
这个对飞燕来说就难如登天了，若是比拼撒泼放刁，跟小混混打群架，她居当首位，所向无敌，可这才艺她可是一点也不沾边啊。
皇帝听了皇后的话，竟然也开始戏谑起来：“飞燕身段高挑玲珑，在凭阑街闯下她的一小片天下，也算是有勇有谋，朕看你是块习舞的好料子，不知飞燕擅长何种舞？”
飞燕把“舞”听成了“武”，想也没想便道：“我最擅长单手劈大石和轻功水上漂！”
话音一落，在场众人皆捂嘴偷笑起来。飞燕不明所以，脸上尽是茫然。
沈相也只能无奈摇头，低叹一声说：“小女从小顽劣，身上全无女儿家作风，让皇上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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