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招安他们,他们都拒不受抚。无奈之下,袁公令我父亲将他们彻底剿灭。”
听沈寿尧数次提到袁公,朱由检忍不住问道:“你说的袁公是登莱袁抚台吧?不知你父亲是?”
一听信王询问他父亲,沈寿尧忙站直身体毕恭毕敬的回答:“蒙殿下垂问,家父山东总兵沈有容。小将说的袁公,确实就是袁抚台。”
“这个海狼海盗团十分狡猾,家父费了不少心思,才抓住了他们的踪迹。今年年初我们在登州海域围住了他们,海狼被我们打的落花流水。
他们的三艘战船被我们毁了2艘,人员也被我们斩杀大半。连他们的大当家也被我亲手所杀,只剩不多的几个人驾驶破损严重的一只船侥幸逃脱。
我们还以为他们都死在海上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看到他们。”
沈寿尧偷眼看看信王的表情,看到他没有不耐烦的样子,才又继续说下去。
“一直追砍我,被殿下属下一枪打死的,就是海狼团的二当家。那个家伙小将认得非常清楚。
这次若无殿下在此,小将只怕早已丧命多时。小将叩谢殿下救命之恩。”
说到这,沈寿尧就感激的跪拜下去,冲着朱由检的马车连磕了3个头。
“起来,起来。”朱由检人在车上够不着他,只好光在嘴上招呼一下。
等沈寿尧站起身来,朱由检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小沈将军,他们怎么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到这天津港来劫船?
他们又怎么会看上咱这珍运船了?
咱这船不是才造好的吗,外面应该知道的不多啊?”
当当当,朱由检发出一连串的问题。
“殿下,他们怎么知道咱这珍运船的,小将不知道。但他们此次劫船,还真就抓了个最好时机。若无殿下相助,他们成功的几率很大。”
沈寿尧苦涩的说道,他脸上显出后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