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船厂在建的四艘珍运船就要下水了,孤要给它们配齐水手才是啊。”
“登州的四艘珍运船?”沈有容被朱由检的话吓了一大跳。
登州船厂新建了四艘珍运船,沈有容当然知道。
使用了一年多珍运船后,沈有容甚至都专为珍运船设计了一套战术。他就等着那四艘珍运船加入他的军中呢。
这信王胆子还真够大的,他竟然敢打登州那四艘新船的主意。
不过,听信王的话意,好像他的主意还真打成了。
沈有容心中忍不住一阵悲哀。
这些大明藩王心中除了自己的那点私利,谁还会为大明考虑任何一点?
登莱水军现在可是临敌的第一线,这新建的好船不加强给登莱水军反倒拨给了一个藩王,这算哪门子道理?
“是啊。”
不知沈有容正在腹诽自己,朱由检还得意的点了点头:
“登州船厂马上下水的那四艘珍运船就是孤出钱造的,这是专门为兄弟货栈建造的新船。
可问题是,这有船总要有水手吧?
没水手,这船怎么能开的动。
沈将军,您至少也要为孤凑齐一艘船的水手才行。”
伸手点了点沈寿尧,朱由检脸上笑开了花:“要不光凭小沈一个人,无论如何也开不起整个船队来。”
看沈有容震惊的面容,朱由检挺直了身体,正色说道:“沈将军,孤要用这四艘珍运船重新打通南北的海运,重开我大明的海贸之门。还请将军多多支持才是?”
重开南北海运?
听着朱由检的豪情壮志,沈有容脸色不觉有些动容。
这位信王殿下还真是敢想敢说呵!
他到底知道重开南北海运意味着什么吗?
还重开大明海贸之门?
大明海贸现在还何须他来重开。
难道信王是想重开官贸?
那信王的心思可就太大了。
朱由检扔出的信息量太大,沈有容不觉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同样听到朱由检豪情壮志的沈寿尧,低垂的脑袋悄悄仰了起来。
要真如信王所说,那加入信王府似乎是个相当不错的选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