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
“那你怎么会把公司跟孙丽之间的保险业务关系结束?”赵丽质问我。
我当时就是不知道孙丽跟杨远之间的关系,才冒冒失失的把保险业务转给了王宇的公司,为此还差一点被杨远算计了,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杨远跟我的关系才开始疏远。
我决定实话实说:“不好意思,赵总,当时我有点私心,我朋友王宇找我,问我能不能把公司的保险业务给他做,我没多考虑,就把业务给他了。当时我都不知道公司原来是跟孙丽做的保险。”
“那你可能真是不知道孙丽跟杨远的关系,你知道了也不一定敢把孙丽的业务结束。”
这个可怜的女人一定是听到什么风声了,通常丈夫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妻子一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眼前这个女人已近四十,虽然风韵犹存,也很知道保养,岁月还是在她的眼角可下了几条鱼尾纹。岁月无情,这个曾经与杨远共同创业,共同走过那段艰苦岁月的女人,已经呈现出了一丝老态。在现在野花遍地的社会,杨远接受点美女诱惑,也是正常的事。
我看着赵丽,不说话,现在说什么都好像不对,如果她要告诉我,她自然会说,如果我问她就显得我过于关心老板的隐私了。
赵丽充满血丝的眼里已经含着泪,顾着面子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她一改以前的高雅,破口骂道:“这个不要脸的骚表子,跟杨远都睡在一起了。”说着眼泪还是留了下来。
我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看来赵丽一定是抓到了什么把柄,我不便置评,只能说:“怎么会,杨总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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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丽气得浑身颤抖,说:“还怎么会,昨天我都把他们堵在床上了,怎么不会。”
杨远这回惨了,被老婆捉奸在床,这家伙也不知道这段时间走得什么运,公司面临危局,自己还不谨慎,搞三搞四,竟然搞到老婆的面前,看来婚姻也难保。
赵丽抽泣着说:“我们那么辛苦建立起这些家业,才好了几天,就这样乱搞,他对得起我吗。”
六十四、忌器
这几年,我们国家的经济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很多人凭着不论哪一面的努力,获取了很大的财富。在这个过程中,妻子经历了长时间的创业的艰辛,往往年华老去,青春不再,而丈夫则是风华正茂,又戴上了财富的光环。财富和权势是最好的*。形形色色的美女,青春年少,如花似玉,就象苍蝇逐血一样围着这些富起来的男人转,男人们本身就蠢蠢欲动,更别说这诱惑都送上门了。
可怜的就是赵丽这样的女人了。
过了一会,赵丽情绪平静了些,有些不好意思,说:“我也没人可以说说这件事,憋在心里又很难受,叫你见笑了。”
赵丽自我进公司就对我不错,她与赵雷不同,性格豪爽,很好相处。不忍心看她这样,我安慰她说:“你要看开一点,现在社会,象杨总这样的成功人士,多少女人围着,有点*韵事也没什么的。”
赵丽叹了口气,说:“唉,我也知道现在的社会风气,他在外面风花雪月,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不到也就算了。可他竟大白天领回家里,不该叫我回家碰到了,以我的脾气,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不想他们之间有什么周折,劝导赵丽说:“你们夫妻这么多年了,还是忍让一些,给杨总留些面子,算了吧。”
“他怎么不给我留些面子,小袁,现在想起他们在床上的样子,我就恶心。不行,我要跟他离婚。”赵丽恨恨地说。
我心里暗骂杨远,真是一头猪,这是什么时候,野田公司风雨飘摇,竟然还有心搞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事,搞就搞了吧,谨慎一点也好,还被自己的老婆堵在床上,难道这家伙真的要倒霉了。
我倒是不反对他们离婚,离婚对赵丽来说也不一定是坏事,因为了离婚她会分得一部分财产,省的点花,她下辈子应该够了,不用固守着名存实亡的婚姻受罪。
但是,现在真的不是离婚的时候,一个山水公司的案子,已经让野田公司有些招架不住了。如果老总再离婚,这就需要分家析产,野田公司可能就要分割一部分给赵丽。那些野田公司的债权人就会闻风而动,向野田公司讨债,那样就会象银行被挤提一样,给野田公司致命的打击。野田公司如果倒了,我还绞尽脑汁,捉摸那个案子干什么。
不行,赵丽要提出离婚我一定要阻止,起码不应该在这个时候。
我看着赵丽,毕竟自己不是理直气壮,有些吞吞吐吐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