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腾说:“我也奇怪,可他说的地址、车号,对起来就是你。”
我说:“这些很多人都知道,他这就有问题,如果我是无缘无故砍他,他应该不认识我才对,这不是矛盾吗?”
钱腾说:“这倒也是,现在伤者正在做手术,我们回来落实一下,再找你。”
送走了钱腾,温惠瞪着眼睛看着我,半天不说话,我知道她看出事情的蹊跷了。对钱腾我可以随便糊弄过去,对温惠我可不敢,小心翼翼地问她:“你生气了?”
温惠说:“你刚才说差一点撞到摩托车,是不是骗我?”
我不敢再隐瞒,解释说:“我怕你担心,才那么说的。原谅我,我不是有意骗你的,你别生气了。”
温惠说:“那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我解释说:“不是我砍的,是我朋友砍的。”
温惠着急地说:“那还不一样,为什么呀?你怎么平白无故砍他们?”
我说:“我也不想这样的,是他们几个人跟踪我,想对我不利,,我才找了几个朋友来保护我。”
温惠脸色更加凝重,担心地问:“他们为什么要跟踪你,你得罪什么人了吗?”
我看事情越描越黑,温惠这么担心,心里骂遍了杨远的祖宗三代,都是这个家伙惹事,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的,我都离开了野田公司,他还不放过我,这个王八蛋。有机会我一定好好的教训他,但目前还要解释给温惠听,让她放心。
我说:“唉,别担心了,阿惠。是野田公司的老总,前几天去找我,又要我回野田公司,我不愿回去再受他的气,两个人当时说翻了,就互相骂了几句,想不到他找人来要教训我。阿惠,不是我想惹事,是事情找上了我。”
温惠还是有些不放心,说:“你把人砍了,以后怎么办?那个老总再来找你怎么办?”
我说:“你放心了,我没有出面砍他,他没办法找我的。再说,这也是他自找的。至于那个老总,以后我会躲着他的。”
温惠叮嘱我说:“那样也不对,不准你再这样做了。还有,以后不要跟那个老总打交道了,太危险了。”
看着温惠忐忑不安的样子,心里越发有些痛惜,也就越发对杨远恨之入骨,我会记住今天的,有机会一定十倍百倍的还给他的。
一百四十八、见义
“不好意思,袁总,麻烦你到我们这里来。”钱腾一边递给我茶水,一边道歉说。
我知道必然会有这一天,距离那个小混混被砍伤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估计他也该出院了,公安不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心里对这件事早就有了准备,就说:“哪里,配合你们的工作是公民应尽的义务,是吧?”
钱腾说:“袁总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刑警队把这件案子分给我负责,有些情况恐怕需要你说清楚。”
我心里有了点底,钱腾再怎么也是打过交道的人,熟人好说话,起码他还要客客气气,不好意思板起脸来,于是说:“小钱,没事,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钱腾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来,拿出笔录纸,说:“我们这人员紧张,本来是两个人做笔录的,其他人都出现场了,我一个人询问,你没意见吧?”
我笑笑说:“别搞得这么客气,随便。”
把身份信息记录完,钱腾说:“今天依法向你询问有关情况,希望你能如实反映,说假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听明白了吗?”
我说:“明白。”
钱腾问:“丁伟举报你,说你伙同他人某月某日在禾嘉路一饭店将其砍伤,有没有这回事?”
我说:“我不认识丁伟,也没有这回事。”
钱腾说:“丁伟就是那个被砍伤的人的名字。”
我说:“我真的不认识他,从来没打过交道。”
钱腾说:“可他一口咬定是你干的,还能说出你的车号,住址,为什么?”
这是那丁伟最难解释的地方,他不可能说是要伏击我,却被我砍伤的事实。我装糊涂说:“奇怪,我真的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这些。”
钱腾说:“我问了丁伟,他说是看到了你的车号,找朋友查的你的住址、姓名。”
我说:“那他这朋友也太能干了,这么快就查到了。我反正不认识他,也没砍他。”
钱腾说:“他总不能无缘无故的诬赖你吧?”
我叫起了撞天屈:“这真是祸从天降,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