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伤害,惭愧。”
听谢涛说的,我感到脸上像发烧一样,热辣辣的,这件事是阿勇去做的,不知道谢涛知不知道,自己有点心虚地问:“你父亲的伤养好了吗?”
谢涛说:“差不多了,剩下来的就是静养了,伤筋动骨一百五,没那么快痊愈。”
我说:“那就好。唉,今天你找我什么事?”
谢涛说:“以我们的接触来看,我觉得你还是一个比较明事理的人,能不能在我以后的离婚中,请你保持中立?”
我说:“这本来就不关我什么事,是你跟阿凤他们的家务事,我没有理由参入的。”
谢涛直视我的眼睛,说:“我倒不是要追究谁的责任,阿凤的父亲那天领去的几个人,不是你的朋友吗?”
我否认说:“谁说的?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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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涛说:“阿凤在电话里这么说的。不过,是不是你的朋友现在无所谓了,我也不想去追究什么责任,只是希望以后再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这个阿凤真是可恨,别说谢涛说她两面搬弄是非,这话也能随便告诉谢涛,公安来找我怎么办,这我可不能随便承认:“不是我的朋友,今后我也没这样的朋友会去找你的麻烦。”
谢涛说:“不管怎样,我都把你的这句话当作对我的保证。”
我问道:“你怎么想起来找我说这个,这不是莫名其妙吗?”
谢涛说:“一点都不莫名其妙,阿凤的父亲打电话威胁说要教训我。你知道,我是毕业被这里的地税局要来的,在海门既没有亲戚,也没有同学,无钱无势,哪里有能力对抗得了他。没办法,只得来求你不要帮他。”
我心里对小叔有些不齿,为了出自己一口气,把人欺负成这样,心里不平,就说:“阿涛,别人我不知道怎样,反正我是不会参入的,我只能保证这个。”
谢涛说:“谢谢。”
我知道谢涛已经不敢回他那套房改房了,就问道:“最近住哪?还过得去吧?”
谢涛说:“住哪我就不方便告诉你了,反正是租房住,先避过这段风头再说。”
他是怕阿凤和其家人再找上门去,心里也为他感到委屈,这个名校的高材生竟然被逼得东躲西藏,虽然他也是自己的选择所造成的后果。
这件事不是我管得了的,我也不想因为他得罪小叔,只能对他说:“理解,理解。好自为之吧。”
一百五十三、欺凌
出了咖啡屋,我心里很不舒服,从谢涛的交谈中,我知道小叔几乎把我当成了打人的棍子,随便就拿出来威胁别人,又到处张扬,被阿凤这个傻瓜告诉张,告诉李,弄得仿佛里外都是我在做坏人。
华灯初上,已经跟谢涛一起吃过了晚餐,有心到酒吧去喝喝酒,却因为被杨远找人跟踪我,甚至要砍我的事情困扰,这件事并没有彻底解决,杨远还在暗处伺机对我进行报复,我的心始终悬在半空,哪里还有胆量四处闲逛。
想到了了杨远,我心里更是烦躁,后背就像有一把火在烧,我的头脑处于一种杂乱无序混乱中,这些杂烂的事情都不由我控制。自己无法解决,也没有人能够帮我解决。这些我还不敢跟温惠说,她是一朵温室里成长起来的花朵,没见识过社会上的丑恶,上次警察找上门已经就把她吓得不轻,这几天老打电话来问我事情的进展。
男人应该勇敢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不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一点伤害,哪怕是温惠为我一点担心我都不希望有。所以这些事情我只能闷在自己心里,自己去扛,还要强作笑颜告诉她没问题。
可我确实扛得很累,这是一种全心身的疲惫,内心里很渴望有一个人能够听我倾诉,给我安慰。
此时,我开始深深怀念阿莱在我身边的日子,想念阿莱。如果阿莱在我的身边,我可以把这些在她面前倾诉,从跟她身心的交流中的,得到情绪的疏解。
阿莱,想到了阿莱,我把车子急打转弯,倒转车头,就往世纪家园开去,我要去找黄琳,也许我没的选择,只有去找她了。转弯的过程中,我刻意地留意了一下后视镜,看看有没有车跟我一起转,杨远已经给我留下了后遗症,时不时的会留意后面有没有人跟着我。
按响了门铃,黄琳打看房门,看到是我,惊讶地说:“是你,今天怎么……”
我不等她说完,一脚迈进门去,把她一下子揽入怀里,另一脚把房门带死了,嘴唇封住她的嘴唇,舌头挑开她的牙齿,肆意地搅乱着她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