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再去处理了。我不想再看到蔡氏及蔡家的所有人!”刘表道。
“父亲,这是为何?”刘琦问。
“唉!想我刘表一生除了你母亲,就唯独宠蔡氏一人。事事由着她,不知她这些年究竟为她蔡家一族谋去了多少利益。我真是没想到她会对我下此狠手!她想要什么我没给她?”刘表的脸上有痛苦,有失望,有愤怒……
“父亲,有的事,过了就过了吧!想再多也不可能回头了!”刘琦劝道。
“是啊!覆水难收啊!”
“那父亲以后有何打算?”刘琦问刘表道。
“呵呵,这些天我过的很开心啊!为父真是想感谢你把我接到长安来!天天与我那些孙儿相伴,为父过得不知道有多轻松惬意!”说到未来,刘表的表情轻松了许多。
“好啊!那父亲就在长安住着吧!不但可以教养铮儿、玥儿他们,还可以与岳父他们一起喝茶下棋,尽享清福。我想在长安再开办一所学府,父亲如果有兴趣的话,还可以与岳父蔡大家一起注书教学,为大汉培养出大量的可用之材!”刘琦心里高兴,只要刘表能放得下荆州,那他不管是用计还是武力夺取荆州便没有了顾忌。
“琦儿,襄阳蔡氏与江夏黄氏是必防之族,虽然表面上来看他们都是忠于我的,那是我没有触碰到他们的利益,而且还给了他们许多壮大的机会。你若要下荆州,蔡氏蔡瑁、江夏黄祖不得不防。蒯氏蒯良蒯越兄弟皆能人,可请之以为己用。南阳人文聘有大将之风,可用之。荆南诸郡有你兄刘磐和你的云梦水师也不是问题。只是武陵,除了反叛的张羡余孽,还有许多的蛮族为祸,当谨慎取之……”
我去,谁说人家刘表胸无大志、没有理想?别看他每日宴请文人,喝酒吹牛,无所事事的样子。其实他对治下的每一个郡,每一个可用之材都门儿清嘛!
如果那些手握兵权的士族官吏肯完全听从刘表的调度,谁敢说刘表就一辈子只是一个守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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