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屈居一个守成之主之下,蹉跎一生?何不投于我主,你我师兄弟齐心,共建不世之功?”
张任:“别说了!我不会投降的!你回去吧,我不愿同门相残!你尽可换人来战!”
张绣:“师兄,你这是何苦呢?”
张任:“战场相见,情非得已,奈何各为其主!怕你我师兄弟今生无缘痛饮矣。罢了罢了!今日之战就此作罢,某这就引兵入关,静候贵军来攻。他日再见,只有敌人,并无同门之谊。”
张绣:“师兄……”
张任:“师父的枪法已有传人,我心足矣!”
说完,张任已然打马退回本阵,下令退军回关。
张绣也无精打彩地退回了乙方阵营,随徐庶、马超等人回了营帐。
“孟锦兄,怎么回事?你与你那师兄怎么说的?”还是年轻的马超沉不住气,出言问道。
“唉!”张绣叹了一口气,又向徐庶拱手道:“将军,末将无能,不能说服师兄来降!”
徐庶挥了挥手,道:“孟锦不必自责,此事我早有所料,张任将军乃益州第一将,盛名之下岂有虚士?张将军忠勇,不降也是正常。只不过我们想过剑门关,怕是难上加难了!今日一观敌阵,进退有度,张任将军不愧益州第一将之名耳。练兵有方啊!”
“那这霞萌关……”马超还是想去攻一下霞萌关。
“传令大军,明日进驻霞萌关!”徐庶下令道。
“将军何意?不用打了吗?”马超没明白。
其实不只是马超没明白,张绣、张燕一样没明白徐庶的意思。
徐庶:“如果我没猜错,张任此次出兵叫阵也不过是为了一探我军实力罢了,他不想仲业大军绕到霞萌关后,正面又对我军不得胜,只好退往剑门关了!”
张绣:“可是,将军如何断定我师兄不会在霞萌多守几日,以阻我军之势?”
徐庶:“因为张任是个聪明人!”
张绣:“何解?”
徐庶:“就算他已经派兵阻挡仲业的部队北上,可兵力不足是事实,只不过是拖延一些时间罢了,最终难逃一败。还不如趁我军还未对霞萌关成合围之势,将手中的主力撤往剑门,拒险而守。占据天时地利,我军难保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