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反问自己:“文和怎么看呢?”
贾诩:“臣以为此人长袖善舞,非常擅长钻营,懂得在各方势力中寻找平衡点,以求自保。只是……”
刘琦:“文和想说什么但讲无妨,你我君臣二人无需太多顾忌。”
贾诩:“当年天井关前,张扬前堵后截,阻止陛下北归之事……”
刘琦:“哈哈……当时天下方乱,形势不明,谁也不能保证成为最后的胜者吧?当时袁绍逞关东诸侯盟主之威,确实势大呀,收买人心也更方便吧。当时张稚叔的选择也没什么错。”
贾诩:“陛下气度之大,臣不能及也!”
刘琦:“好你个贾文和,对朕你还用攻心吗?有话直说吧!”
贾诩:“臣以为,张扬可降也!”
刘琦:“何以见得?”
贾诩:“张扬先从袁绍,再结温侯,后从曹操,无不择势而从,自己根本无立基之能。如今他的河内已经被我军四面围困,他根本无力可战。”
刘琦:“还没围死吧?他现在要撤出河内我们应该还来不及阻止吧?”
“是!”贾诩:“但他不能撤。”
刘琦:“何解?”
贾诩:“张扬不论是从袁绍还是投曹操,最大的依仗便是手中有河内这块肥土。此时他若不抵抗而撤入兖州,恐怕再也难以抬起头了。倒不如降了陛下,多少还有些从龙收拾旧河山之功呢。”
刘琦:“既如此,朕已入驻雒阳,他为何不前来归降。”
贾诩:“他不敢!”
“嗯?”
贾诩:“他怕陛下翻旧帐啊!”
刘琦想想也是,敌对了这么多年,突然发现曾经的敌人现在已经高高在上,只能仰望时,心中有些担忧也是正常的:“文和以为派谁去劝降为好?”
贾诩:“不用劝降!”
刘琦:“不用劝降?”
贾诩:“陛下现在是给张扬重新选择的机会,并不是拉拢他。只需拟下圣旨一道,赦免其罪,招他前来面圣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