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好意思了。
泡完脚,在空调的运作下,屋子也暖了,婆婆也觉得舒服多了,我看了一下时间,就快到中午,想着是在家里吃呢,还是外头吃。
我拉着康聿到厨房,“要不要我去买菜,然后做饭!”
“不了,出去吃!你别忙了,看你,眼圈都黑了!”他用指腹抚了抚我的眼窝。
我耸了他一膀子,“怪谁?”
“还生气呢,昨晚我不是补偿了,你都high了!!”
high了!?
我一急,脸红的抄起抹布抽他,“乱说!!”
新婚之夜他是苦得我要死,第二天晚上他真是……让他快,就快,让他慢,就慢,我脸红的捂住脸,昨晚我好像是很high!
然后,想到他那张脸,心疼的抚上去,“还疼吗?”
我下手太重了!
康聿嬉皮笑脸道,“没事,你high了就好!”
我继续用抹布抽他,“还说,你还说,要不要脸!!”
他在厨房里到处乱躲,我也就追着他跑,这时,婆婆进来看到我俩的疯样,咳嗽了一声,“那啥,聿儿,我们中午吃啥!”
我赶紧收起抹布,站得笔直,都不敢拿眼看她。
康聿吃了蜜糖似的回道,“出去吃,妈带你尝尝鲜,吃西餐去!!”
*
晚上,跟婆婆天南地北的聊天,婆婆喜欢早睡,没多久就睡着了,我和康聿回到卧室,他是食髓知味,跟当年吻一样,兴奋得跟马达一样,不知疲倦。
我苦闷的想,婚礼前是坚决不要,婚礼后是坚决‘狠’要。
这男人真是能闷得住,也能骚得欢,合在一起就是闷骚。
我是又销魂,又苦不堪言。
这么连续折腾了几天,我实在忍不住了,一脚把他踹下床,“就算是机器,你也要让它休息个一两天,不带这么持续工作的!”
康聿听后,耷拉着脑袋,抽了枕头,可怜兮兮的往客厅去。
我诧异的问他 “去哪?”
他哀怨道,“睡沙发!”
“为什么?”他就不能忍两天,他不是很能忍吗?
他活像个怨妇似的瞅着我,“淼淼,婚内强 暴,至少判三年!”
“…………”
我无语问苍天……
*
过了几天,婆婆呆不住了,一是文化差异,二是饮食习惯,尤其是饮食这方面,她吃不消,上海人做菜不管什么菜都会加糖,就算是个炒青菜也会放一把糖进去,再来是主食,北方人喜欢面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