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生物学的人。”她笑着回答:“所以我有一套独有的揣摩人心的方法。”
我便问了这个问题:“您相信那些手稿和拓片吗?您相信先民们曾经大量地杀害自己的姐妹们吗?”
“我?也许相信,也许不相信。”亚娣回答道:“历史上的确记载了大规模地杀女人,吃女人肉的事件------我国古代,被敌军重重围困的孤城之中,什么都吃光了,于是主帅率先杀了妻子,分给军士们吃,之后,又将城中的女人都抓来吃,最后才吃到老弱的男『性』。这可不是野史,这是光明正大的历史。”
我知道这些历史。
“哦,也许,在崇尚暴力的神的设定中,女人的确是一种比男人低级的动物吧,不然?为什么女人的身体比男人弱?被特定的生理周期所困扰?本应该开创事业的时间却用于乖乖在家育儿?为什么男人将育儿之类的工作贬低得一文不值?为什么女人施展暴力的能力比男人差?这都是神的意志。”亚娣笑着说:“但是,神忽视了一点,他没有将女『性』的灵魂中的自由意志消除。如果神一定要让女人成为男人的附庸的话,他就不应该给她们自由意志。”
“您是女权主义者吗?”我问。
“我怎么可能是女权主义者?”亚娣否认道:“我崇拜拥有暴力的人,因为谁拥有暴力,谁才能拥有对于正义的解释权。我认为,您是个习惯于先礼后兵的男人,这可不好,敌人不会等您说一通大道理之后才会攻击。”
说到这里,她又对我笑了一下。
“我能看出来,你拥有强大的黑暗力量。”她说。
她的话令我胆战心惊。
当第二天早上我们坐在装饰华丽的餐厅中吃早饭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沙加会凭空出现在船上,我们都被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