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对面,翻开他没有读完的一本大部头继续阅读。艾俄罗斯想起他自己要询问拉达曼提斯一些什么,于是他便问了:“我说,拉达曼提斯,你和加隆怎样了?”
“就是那样。”拉达曼提斯回答道。
“那样是怎样?”
“就是那样。”拉达曼提斯意识到自己不能敷衍了:艾俄罗斯一定会问个不停,因此他严肃了一点,说:“我觉得和他相处真的有点困难……相对来说困难,至少不比他还是我家的哥哥的时候容易。”
“啥?现在的加隆可是比原来我见到他的时候容易接近多了。”艾俄罗斯说。
“我觉得……还是在加隆什么都知道的时候和他相处比较愉快。”拉达曼提斯考虑片刻,说:“我想你不知道身体贴得很近,心却离得非常远的……那种体验。我不是诗人,所以形容不出来,但无论如何,这种感觉让人很不爽。”
“你觉得你不是在和加隆做那种事情?”艾俄罗斯反问道。
“差不多,现在的我……基本上已经不想和他做了。”拉达曼提斯说。
“为什么?难道你感觉你每天和你拥抱的加隆不是原来的加隆?”
“就是因为如此。”拉达曼提斯说:“我现在才发现我爱着的是那个散发着生命光焰,为了赎罪而战斗的人。而不是现在的这个……嗯,不知道海皇是谁,不知道雅典娜是谁,不知道我们是谁,甚至连我提起他以前做过的事的时候,他都觉得那是天方夜谭,否认我们过去的一切的加隆。”
“那你也只能尝试接受。”艾俄罗斯说:“无论是一本正经的他,还是嬉皮笑脸的他,还是因为重伤而本『性』大变的他……还是现在的这个他。”
“我总觉得他是只喜欢我的某种功能。“拉达曼提斯终于将自己心底的真话说出来了:“你难道不觉得他非常的没有节『操』吗?他简直无耻得要爆炸了,昨天我又看到他搂着一个魔族姑娘逛街。”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艾俄罗斯立刻附和道。
“总之我必须同他好好谈谈。”
“对。”
“他的生活态度同我用左手画出来的人形一样『乱』七八糟。”
“没错,你根本不会画画好吗?”
“早知道他每天都是这么饥渴,欲求不满的话,我应该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监督他。”
“原来你有偷窥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