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亚历士笑得眯起眼睛:“我们快回去吧,出门之前我在乔伊斯的门锁上绑了一条金属丝,谁要走进去,他的手腕就别想要了。现在我要将金属丝解下来。”
“你应该在我们的住所的门口也绑上一条金属丝的。”哈迪斯说。
“这个你放心,我不是没有绑。“
亚历士嘻嘻地笑起来,哈迪斯觉得他必定没想好事,便点了点头。
当他们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钟了,这正是上班族吃午饭,大多数人还没吃午饭的时候。亚历士查看一下拴在门前的金属丝,没有异样,然后,他就去查看了一下乔伊斯的门锁上的金属丝。
金属丝上干干净净,他取下金属丝,用了个隐身小魔法,像是入无人之境一样走到乔伊斯的房间里。一股异味立刻让他皱起了眉头。
乔伊斯的房间就像是个狗窝一样,『乱』七八糟。一台放在写字台上的手提电脑还开着,电脑上循环播放着黄『色』录像。木制的,刷着米黄油漆的写字台下是一个盒子,盒子里装满了用过的纸巾。沙发上堆成一堆的衣服散发着幽幽的臭气和油味。床上的被子没有叠起来。
亚历士在搜寻一通之后,走进和卧室配套的厨房,厨房也兼做餐厅用,桌子也是油垢遍布很久没有清理了。他走到冰箱前,拉开冰箱的门看看:冰箱里大多都是速冻食品。他又去垃圾箱里翻了翻,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这可好玩了。”亚历士嘀咕道。
由于担心夜长梦多,因此,亚历士很快便走了下来,当他下楼的时候,却发现平日做事乖戾狠毒的沙伊达打扮得像是个乖乖女的样子,一身校服,不抹脂粉,提着书包走了上来,她身旁还有一个同样乖巧的,穿着校服的姑娘。
那个姑娘眉眼灵秀,皮肤白皙,大概只有十三,四岁左右,金『色』的卷发瀑布一样披在肩膀上,闪闪亮亮,十分耀眼。
“噢,沙伊达。”亚历士心情很好地打着招呼:“不去守宫?”
“现在都七月二十二号了,守个屁。”沙伊达不开口的时候,完全是个乖巧可爱的少女,一开口就暴『露』了本『性』。
亚历士却开心地笑起来:“知道啦,我的小姐,你现在是不是要找蕾娜小姐去喝酒呢?”
“嗯嗯,喝酒,喝酒,喝酒,百年的圣艾米勇干红,十年的欧宗那干红,五年的路易干红,今日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须尽欢,明天没酒再想办法。”沙伊达一边用汉语回答着,一边揽住那个低下头的小姑娘。唱道:
“莺莺燕燕都赶走,醉生梦死混一天。”
“看在前辈的份上我警告你一句。”亚历士说:“不要胡『乱』吓人,惹出事来了可不好。”
“明白,明白,事都留给您去惹。”沙伊达连连点头哈腰地说。
“去你的吧。”亚历士心情十分之不好地说。
当他回到哈迪斯的房间里的时候,后者正有点不高兴地切着青菜:“我说,亚历士,你去做什么了?”
“我去找乔伊斯喝过的那瓶酒了。”亚历士如实回答道。
“乔伊斯本人就是一个活的证据,你根本不用找酒。”哈迪斯说。
“可是没有酒瓶的话,我们不能充分地判断出是有人蓄意下毒,还是他嗑『药』上瘾。”亚历士故意引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