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时候,便一下子着了火,发动机失去控制。赛车像是一条蓝『色』的鲸鲨一样,嘶哑地惨叫了几声,便翻滚到了路边,撞到了赛道的护栏上。我顿时不顾一切地从观众席上跑下去。我想要将她救出来。”
“但是一切都太迟了。救护人员将布里莎从赛车中抬出来之后,医生便立刻为她做了急救。之后他摇摇头,表示情况并不乐观。于是我们便又去了医院。在七月二十九日十点钟的时候。医生宣布抢救无效,布里莎的大脑已经死亡。可是呼吸机还开动着,您知道是为什么吗?”
两个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哈迪斯默默地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于是,修便激动又愤怒地说:“他们是为了保持布里莎身体中的器官!医生询问我,要不要在器官捐赠同意书上签字。不,这是不可能的,我怎么能够伤害我的妹妹?我请他们不要伤害她,但是他们并没有答应我的要求。后来,我竟然鬼『迷』心窍地签了字。您知道接受器官捐赠的是谁吗?啊?”
“是谁?”亚历士问。
“是古普斯的妹妹!那个杀害我妹妹的凶手古普斯!他杀害了我的妹妹,但是布里莎的肾脏却救活了他的妹妹!”
“冷静一下,先生。”哈迪斯问:“您从什么地方知道古普斯是杀害您的妹妹的凶手的?”
“是红马赛车队的汉斯·洛特。”修痛苦地说:“他同古普斯产生了相当的矛盾,于是在离开红马车队之前,将古普斯的事情告诉了我。他说他亲眼看到在检修的时候,古普斯买通了机械师,将动过手脚的油箱同我妹妹的赛车油箱替换了。这样,我的妹妹的赛车才突然失控起火的。我恨古普斯,一直都在仇恨他。”
“汉斯·洛特住在什么地方?”亚历士突然问。
“蔷薇小街16号,我们一直保持联系。”修说。
“谢谢。”哈迪斯说。
“古普斯的妹妹狄丽雅的死讯,您听说了吗?”亚历士问。
“喔,听说了。”修说着,近乎崩溃地笑了起来:“可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两位怀疑我杀了她?”
“不,并不是这样。”亚历士说:“她的肾病刚刚好起来,却又遭遇到了车祸。看来命运真会恶作剧……但是,编织成命运的是人,人也应该有相当的责任吧?”
他们又聊了一下案情,便起身告辞。
“你觉得怎样?”坐在车里的时候,哈迪斯问。
“你这招棒极了。”亚历士对他打了个夸赞的手势,说:“如果说我们贸然调查古普斯的妹妹的事情,我们就可能吃闭门羹了。”
“呵,这招还是你对我提起过的。”哈迪斯说:“你们那里的安全局抓人经常以查水表作为借口哄骗被抓的人开门,不是吗?”
“一派胡言,纯属污蔑。”亚历士不高兴地说:“那是人类的作风,我们怎么可能以查水表作为借口?”
“那么你们那里以什么为抓人的借口?”
于是亚历士便做了个鬼脸,心情很好地说:“不告诉你。”
“不是查水表,就是收快递,或者是管道检修,不然就是直接调查危险物品。”哈迪斯说。
“都不是。”
“那么就是上门提供『性』服务。”
“喂,别把魔界人想象得毫无节『操』。”
“关于节『操』这种东西,我从来没有在你们一家人身上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