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年4月9日
撒旦叶将军指示:他自己的徒弟犯了事他自己罚,谁敢动他徒弟,他就让谁陷入永生永世的绝望。
嗯……
这倒是一个比较妥善的方法。
中午的时候,撒旦叶将军来了一趟,将正在禁闭室的墙上写黄暴bl小说的沙伊达带走了。凝香还是被关着禁闭。撒旦叶在带走沙伊达之前,看看墙上的那些程度足够被封禁的小说,相当没好气地问:“你在写什么?”
“历史。”沙伊达回答。
“谁的历史?”
“人类的历史。”
“从来没听说过历史是由『性』构成的。”
“可是师傅,『性』是人类历史的第一驱动力。”沙伊达说:“雄『性』人类所追求的权力可以给他们带来更好的生殖机会,能够给他带来更多的资源和更多的『性』,而通往权杖的路是鲜血构建的,男人对于权杖的追求,就是历史。所谓什么才子佳人啦,劳动人民,科技文化啦,就是帝王将相的陪衬罢了,甚至连陪衬都不如。”
“那为什么你写的小说叫做《邪神之宠x》呢?”撒旦叶将军更没好气了:“触手系,虐主角,产卵,还有……”
“老师,我就是想写。”
于是师傅就心情很好地『插』嘴:“那你就直接写是所谓的触手黄暴幻想系小说,不要振振有词地说是历史。不是所有的sex小说都可以被称之为历史的,谢谢。”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撒旦叶将军对师傅说。
“按照人类的年龄算,我都五十多了。”师傅很无辜地说。
“你再活五百岁也肯定是这样子。”师娘看看师傅,说。
无论如何,撒旦叶将军把沙伊达带回去接受培训了,凝香继续被关禁闭。师娘就去擦禁闭室的墙壁上写的文字。
“我觉得沙伊达这孩子的心理真的是不太健康。”师娘一边干活,一边对站在他身边看热闹的师傅说。
师傅以看外星人的目光看师娘:“你白痴吗?心理正常的人会是黄金圣斗士?”
“我觉得文卿的心理还算正常。”
哦,真是太感激了,师娘我爱你,如果你不说下一句话的话,我可能会更爱你一点儿。
“……不过那也是相对而言的。”师娘接着说。
这就是多余的话。
更多余的是师娘还对师傅说:“你竟然没有把文卿教成同你一样的变态,真的是太感谢了。”
“好我今天就变态一回。”师傅说着,就去扒师娘的裤子。
师娘险些和他打起来。
人生也大概如此,总是有一些在人背后嘀嘀咕咕的败类。更令人无奈的是,我们依然要同这些败类合作,甚至还要称呼他们为长辈。
无聊,去魔界训练。
晚上读《罗织经》,颇有心得。
20xx年4月13日
三天魔界训练结束,今天天气好,又是星期日,师傅吩咐我把书搬出来晒。我和师娘便开始忙碌。师傅在晒书的院子里一边转一边悠闲自在地端着速溶咖啡纸杯,一副不折不扣的监工的表情。
师娘小心地拿起一本书,从书中飘下来一张纸。纸上的记录是某年某月的文学鉴赏课作业,以鱼为题,写一首诗。
题目:鱼
鱼,
有鱼,
水里有鱼,
鱼在游,
鱼会游,
鱼会在水里游,
鱼真的会游,
鱼实在是会游,
鱼真的非常会游,
鱼确实会在水里游……
“这是谁写的诗?”师娘一边嘀咕,一边翻来覆去地看那张纸,当他发现纸上的署名是师傅的时候,便再也不敢说话了。
于是师傅捧着咖啡杯走了过来,以温柔的声音问他:“你在看什么?”
“你写的诗。”
我觉得师娘不应该说这句话,他若是故作不知地将纸放到一边,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不过,师傅曾经告诉过我,所谓的命运是不受没有力量的人的掌控的。
“我写的诗?怎样啊?”师傅笑眯眯地问。
“说实话?”师娘盯着他的眼睛问。
“我很宽宏大量地允许你说实话。”师傅回答说。
“它逊毙了好吗?它就是字数拼凑之下的产物,根本不能叫做一首诗。”师娘便实话实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