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每天,学校里晕倒一些学员已经是常事了。就算是能够撑下餐前和餐后祈祷的,也是汗出如浆,神思恍惚,偏偏又不允许她们在祈祷之后喝水,一定要在上一节课后,才能被允许补充水分。
这所学校是住宿制。而且每天,走廊里总会有那么一帮子人高呼诸如:“不变成贤妻良母就绝不回家!”之类口号。这样一来,学员想要摆脱学校的控制是非常困难的。学校并不打人,但是会用各种各样的要求为难人。
艾俄罗斯注视着依波蜜娅,她的精神状况显然是非常糟糕。对于讲师的问题,她答非所问,对于祈祷和忏悔,她直接跪了下来,只是哭,也不按照讲师的要求‘反省自我’,她哭了整整一天,直到讲师将她请出去为止。
被请出教室的依波蜜娅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沿着紧急撤退的楼梯爬上了学校的房顶。她站在屋顶铁灰『色』的平整边缘,腿微微地曲起来。
情况不妙。
艾俄罗斯立刻展开翅膀,急速飞过去。
幸好没有人看到他。
依波蜜娅刚好从楼上跳下。艾俄罗斯恰好飞到了她的下方,并且很及时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这个时侯,依波蜜娅已经昏『迷』了过去。
艾俄罗斯将她平放在还算柔软一点的草坪上,立刻拨通了阿布罗狄所负责的慈善医院的电话-----其实放在地上是最恰当的作法,但是地面已经被太阳晒得滚烫。为了避免依波蜜娅在昏『迷』之后患上热『射』病,他也只好将她放在『潮』湿凉爽一点的草坪上了。
之后,他从衣袋中拿出急救用的外用『药』,拼命地用『药』棉擦拭着病人发烫的前额。
医院的救护车很快就到了。
随着救护车过来的阿布罗狄看到艾俄罗斯,便心情很好地走上去,打着招呼:“我说,你怎么啦?又管闲事啦?”
“是啊。”
艾俄罗斯头也不抬地回答着:“她的情况很危险,我又不是专业医生,对这种昏『迷』状况没有办法,既然你带来了医生,那就快些将她抬到急救车上吧?”
“好好,我去找校长交涉。”
阿布罗狄说着,便往接待大厅里走,这个时侯,被惊动的学校义工,讲师和一些好奇的学生纷纷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