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又怎样5
不过,餐桌上并没有讨论出结果来,于是,饭后大家坐在起居室里,重新开始议论。
“霍华德先生,艾普丽夫人,艾普丽夫人的儿子卡尔文先生。”沙伊达说:“这件委托牵扯到的就是这么几个人,很容易处理的案件吧?”
“理论上是如此啦。”撒加看看艾俄罗斯,说:“不过,你们没有询问这起案件的来龙去脉吗?”
“啊,是这样的啦。”沙伊达说:“艾普丽夫人逝世之后没有留下遗嘱,于是,按照遗产继承法,卡尔文先生为第一顺位继承人,不过,卡尔文先生并没有继承房子。他声称他与母亲已经断绝母子关系,所以霍华德先生便继承了这座房子。”
“疑点有不少。”艾俄罗斯说:“艾普丽夫人生前有什么让人无法容忍的嗜好吗?比如,酗酒,赌博之类?或者是私生活问题?”
“这倒是没有。”沙伊达停顿了一下,说:“霍华德先生不乐意说。”
“为什么不乐意说?”艾俄罗斯追问道。
“你白痴吧。”撒加敲了敲他的脑袋:“ 家丑不可外扬,知道吗?”
“或者是某种不为人知的家虐倾向?”艾俄罗斯『揉』了『揉』脑袋,继续说。
“家虐?“
“是的。“艾俄罗斯点点头说:“一些罹患产后抑郁症,或者产后精神病的人,就有虐婴,杀婴的倾向。当然这种倾向极其隐蔽,持续时间也可以长达几十年。在外界的人看来,她的孩子很容易遭遇意外,疾病或者种种事故,原因就是她们有着虐婴和杀婴的倾向,而婴儿又很脆弱,所以不明真相的人会对她们抱有同情。”
“这样的话卡尔文先生应该活不到成年呀。”撒加自言自语地说。
“嗯。”艾俄罗斯立刻推翻了自己的说法:“我觉得,如果艾普丽夫人罹患产后抑郁症或产后精神病的话,卡尔文先生应该活不到成年,因为产后抑郁症患者的行凶对象往往是自己的孩子,或者是丈夫,公婆等‘可能威胁到她的孩子’的人。”
“而且,产后抑郁症和产后精神病的发作都是不确定的,有时候,外界的一句话,一个评论,都会引发产『妇』严重的精神症状。“撒加说。
“我亲眼见过一起案子。“星矢立刻精神起来,说:“那是去年的时候,冰河出了一次任务,手臂摔伤了,我就带他去医院了。然后啊……”
“然后什么?”撒加饶有兴味地问。
“然后我就在『妇』产科对面的外伤科里呆着,听见对面有个男人兴高采烈地大喊:‘老婆!医生说把这瓶『药』涂在你的perineum前面,perineum是什么东西呀!‘之后,我就听见有个产『妇』骂了一句什么。“星矢如此比划着说:“然后,第二个产『妇』带着很不屑的语气说‘你老婆不是告诉你了吗?’之后,哗,一下子热闹了。”
“怎么了?”沙伊达问。
冰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了:“第一个产『妇』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抱起自己的婴儿丢出窗外,紧接着她狂吼着从医生的托盘里拿起一把剪刀,扑向自己的那个口无遮拦的丈夫,在他的脸上,身上『乱』刺。好几个医生和护士都无法制止她。最后还是星矢帮忙,才把她按住。”
“典型的产后精神病的症状。”艾俄罗斯点头道:“旁人不合时宜的话,或者大叫大嚷,过度关心,过分怠慢,都可以诱发产『妇』的精神症状。”
“杀婴的女人,星盘子女宫有落陷或者与其他凶星形成刑冲角度的凶星。”撒加说:“或者是日月刑克。如果知道艾普丽夫人的具体出生时间,我就可以为她做一次占星了。”
“噢,这个我知道。”沙伊达说:“我可以告诉你。”
撒加便拿出星盘来,在沙伊达告诉了他具体的信息之后,为艾普丽夫人做占星。
“嗯,子女宫遭受刑克……然而是个空宫,并没有凶星落入。看来仅仅是子女单方面对其不孝,还没有到杀婴,虐子的程度。”
艾俄罗斯对他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神棍往往是先说别人告诉他的事情!
“神汉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察觉到他的眼神,撒加酸溜溜地说。
“接着算。”凝香说着,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刚才他擦了半天车,将自己擦得黑眉乌嘴。
“第八宫落土星,与金星合相。”撒加说:“而且,金星还刑克天王星……”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