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关部门核实,举报情况属实,几家食品厂在同一天被贴了封条,食品厂的老板也被相关部门起诉。
几年过后,食品厂周遭越加萧条,居民和一些商贩纷纷搬了家,离开了这里。
最后十环外的西郊,彻底沦为荒凉的废弃之地。
食品厂破败的正门外,两辆车,一辆价值千万,一辆撑死不过二十万,也许是因为太匆忙,这两辆车都没有关闭车灯,明晃晃的亮着。
华灼驾车缓缓驶来,将车停在千万豪车旁,熄火灭灯后,宿白推开副驾驶的门,从车上跳了下来。
“居然有灯光!”宿白看一眼远处工厂里闪烁的灯光惊讶道。“你说这里面就是什么情况?”勾勾唇角,笑意盈盈的看向华灼问。
“应该会很热闹。”华灼想了想说。
华灼说的没错,确实狠热闹,尤其是姜俊业的妻子追过来后,更是热闹的无与伦比。
江湛雪在洗手池旁被姜俊业电晕,等她醒过来后,发现正身处一栋非常破旧的工厂里。
工厂里灯光昏暗,不见姜俊业的身影,周围非常安静,那一刻,江湛雪心里打鼓的厉害,她很想像演电视剧那样,通过自己的努力将绳索解开,但是现实永远不会像电视剧那样简单。
姜俊业不止捆绑住她的手脚,还将她一圈圈的绑在工厂中央的石柱上,结实的好似她是一位武林高手,不这样做就很难困住她。
解不开绳索,江湛雪心里很害怕,姜俊业的状态实在太奇怪了,像是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也像是被逼走投无路的猛兽,不管究竟像什么,姜俊业把她绑到这里来,恐怕不会有多好的目的。
在江湛雪努力压制内心的不安情绪时,姜俊业回来了,拎着一些矿泉水和面包,还有一些速食便当。
江湛雪听到脚步声,急忙闭上眼睛,装作未醒的状态,如果醒着,她实在不知道姜俊业会对她做什么。
偌大的空间里,除了和江湛雪捆绑在一起的石柱,另外还有一张破破烂烂的沙发,和一张有点像红木的茶几。
姜俊业一屁股坐在脏兮兮的沙发上,拆开便当盒子,狼吞虎咽着。
江湛雪悄咪咪的掀起一点眼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专心吃饭的姜俊业,她不明白,为什么姜俊业会变的这么狼狈颓废,原本那么意气风发、英俊优雅的男人,竟然变的和流浪汉差不多。
而且还是短短几天内的变化,实在有些太大太突然,江湛雪有些无法消化。
江湛雪一直在观察姜俊业,他现在虽然看起来特别狼狈,但情绪似乎稳定了很多,眼睛里的红血丝消散了很多。
在江湛雪思考要不要和姜俊业谈谈,寻找挣脱机会时,一阵哒哒哒急促的高跟鞋声打断了她的想法。
姜俊业的妻子名叫左柚,左家是龙国的名门贵族,祖上出过很多有功于国家的高官,在龙国内的地位很高。
左柚的父亲在左家排行老二,是一位非常成功的珠宝商,对珠宝类有着与生俱来的敏锐度,凭借这份敏锐度,鲜少有生意失败的时候。
左柚小时候十分体弱,因此家里人对她非常溺爱,几乎是要星星不给月亮,即便她长大成人后,选了一位门不当户不对的男人结婚,左家也没有反对。
只是在左家,除了左柚外,其他人都不看好姜俊业。
左柚一出现,就怒气冲冲的打了姜俊业一巴掌,非常响亮的一巴掌,打的姜俊业差点拿不稳他手里的便当。
“我真是瞎了眼,当初什么偏偏选了你!”左柚指着姜俊业,蔓延鄙夷道。
被打了,姜俊业倒也不生气,甚至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
姜俊业淡定的放下便当,嗤笑道:“为什么?自是因为追求你所谓的爱情啊!你忘了吗。你曾经说过那么多次不在乎我们过于悬殊的身份,不在乎我是个穷人,不在乎我的父母是农民,真是应了那句话啊!越是不在乎,就是在乎。”
姜俊业的话,让左柚的脸色有些难看,那些话她确实说过,为了让姜俊业安心的和她在一起,她说过无数次,就是为消除姜俊业内心的不安,甚至是自卑。
“不用你提醒,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左柚瞪一眼姜俊业,顺便瞄一眼垂头昏迷的江湛雪。“姜俊业,你是不是忘了,结婚前你说过多少奋发图强的话,你创业,我毫无保留的支持你,你失败,我无怨无悔的鼓励你,而你呢,你都做了些什么!”
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前提是那个人真的很爱很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