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门吗,怎么可能没有门折页?”若化走进主墓室入口,微微弯下腰,靠近了向下开的厚重石门仔细观察着。
“你们几个对门折页执念挺深啊。”宿白凉凉的扫一眼那几个人,言语冷飕飕的,带着一丢丢不容忽视的鄙视讽刺。
“难道是依靠阵法的力量悬浮着的?”若化浑然没听到宿白的声音,专心致志的研究着石门。
宿白看一眼若化微微撅起的小屁屁,有那么一丁点的看不顺眼,然后她就脚步无声的走到若化身后,瞄准若化的屁股,抬脚轻轻一踹……
下一瞬,一声绵长的、伴随着一点回音的惨叫响起,直至响起一声结实落地的闷响,有点嘶哑的惨叫才算停止。
目睹宿白抬脚踹的众人,在心里为若化点燃一根蜡烛,默默的默哀着。
他们虽然看到了全部过程及细节,但他们只能对若化说声“抱歉了,兄弟”,下黑手的人他们实在惹不起啊。
“佛门有句话说的好,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刚刚,若化用身体力行诠释了这句话真正的含义,我们应该对若化表以最崇高的敬意!”张芷钥站在主墓室入口边缘,眼睛坚定的望着入口深处,神情严肃凝重,手放在胸口心脏处,一字一句都是那般的铿锵有力。
闻言,秦挚和钟轶不约而同的点头,露出相同严肃敬重的表情,对已掉进主墓室入口里的若化,表示最深的敬佩,以及最深切的庆幸心理。
看热闹的溪阳眨了眨眼睛,盯着宿白刚刚抬起的脚,深觉那一脚踹的肯定特别爽。
“您这……”墨亭羽的面色有几分复杂,听声音就知道主墓室入口有多深,宿白却踹的那么毫不犹豫。“您这样做,有些不妥吧。”再厉害也是肉体凡胎,高处坠落,一样会受伤,甚至是重伤。
“嗯?”宿白看一眼墨亭羽,轻飘飘的摆摆手道:“皮厚的很,摔不死的。”
“……”墨亭羽心道,摔不死才最严重吧,万一摔个全身瘫痪,半死不活的,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你们也想被踹下去?”宿白看了看围在主墓室入口处,却吃吃不动弹的三人,威胁性的抬起了“神之右脚”。
以秦挚为首,钟轶其次,张芷钥殿后,三人一见宿白的“神之右脚”抬了起来,立马如同下饺子般跳进主墓室入口,隐藏机关什么的、暗藏危险什么的,压根儿没时间考虑的。
要问为什么跳的如此干脆,秦挚摸着良心实话实说道:万一宿白踹人踹上瘾了,连同华灼一起让他们排成排,等待被踹,他们宁愿自动的、干脆的跳下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三人跳下去了,溪阳却没动,他确实很想去主墓室看一看,但他心里另外还有更重要的事。
“我要去找师傅,不能跟你们一起下去。”溪阳看向宿白,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
“你个路痴,除了跟着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吗?”宿白走近溪阳,隐隐的作出准备抬脚的架势。
“……别。”溪阳见状不妙,迅速退后。“我自己跳。”他不想被踹,太丢脸了,所以还是乖乖的,自己跳下去吧。
溪阳跳进主墓室入口后,宿白将视线落在了墨亭羽等人身上,那视线一看过来,众人不自觉的脊背一凉。
“下的去吗?”宿白问。
听到宿白如此正常的问,墨亭羽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有绳索,固定在青铜鼎四只脚上即刻。”说话间,柳队长已干脆利落的从背包里拿出绳索,固定在青铜鼎其中一只脚上。
“那是兽蹄足。”墨亭羽的职业病犯了,忍不住更正道。
是脚是足,柳队长他们一点都不关心,他们只关心绳索捆绑的够不够结实,以及能否顺利安全的离开这座古墓。
“你们先走,我们殿后,到了下面,我的同伴会接应你们。”宿白站在主墓室入口旁,看到那三位训练有素的军人,忽然想起了还在龙化情手里的高羽寒。
在“渡劫事件”里,宿白没能近距离的观察高羽寒,无法准确判断他是不是还有救,但是一想到高羽寒被判定牺牲时,养父母悲痛欲绝的容颜,她的心里就会涌起愤怒。
两次的接触,让宿白对龙化情有了初步的了解,那个人根本没有多么根本的目的,行为、行动,甚至是计划,都是因一时兴起的兴趣,是个典型的享乐主义者,只要有趣,只要高兴,他就会去做。
“您说的条件,我同意,所有人的费用由我来承担,能不能请您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墨亭羽微微蹙着眉,面容有些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