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墨亭羽非常庆幸的是,幸好他有先拍照的习惯,有照片在,也算是有最后的一点希望在吧,毕竟照片也是记录保存历史文化的一种形式。
咳嗽完,宿白前指一算,嘀咕着:“不太妙啊……”她微微蹙眉,这情况、这动静,完全超出了预期啊。
“是非常不妙好吗,我们差点被你劈死。”秦挚翻了个极大的白眼,吐槽着,
宿白淡淡的瞥了一眼秦挚,慢悠悠的走过去,踮起脚尖拍拍秦挚的肩膀,老气横秋、语重心长的说:“徒弟,为师是相信你们啊。”
秦挚看一眼宿白,叹一声气,无力感全方位袭来,和宿白讲道理,他简直蠢爆了。
“华灼呢?”秦挚有意的将话题转移。
“解决那些巨大的变异飞僵呢,你们太弱了,我为了尽快赶过来,差点跑断腿,记得回去后没人请我吃一顿南亭桥。”宿白透着凶光的扫过秦挚等人,明摆着威胁他们,如果敢不同意,立即就让他们常常升华版五雷符的美妙滋味。
一顿南亭桥,对秦挚来说不算什么,但对钟轶、张芷钥、若化三人,却是不小的负担。
可以说,如果请宿白吃一顿南亭桥,那他们三未来一个月,都要靠喝西北风活着。
不过,宿白话都已说出口,他们哪里还有拒绝的机会。
“外面的僵尸都死了?”秦挚指指书房的方向问。
“变异飞僵,哪有那么容易死,一时半会儿没办法起来作妖而已。”
“都劈成那样了,还没死?!”墨亭羽站在书房入口处,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焦炭尸体惊叹着。
“我觉得现在的重点应该不是变异飞僵。”张芷钥乖乖小学生似的举起手,成功吸引到宿白的视线后,她举起的手指向了被锁链重重缠绕的墓主。
宿白顺着张芷钥的手指看过去,看到墓主俊朗的容颜、怪异的状态,淡定的眨眨眼睛,不太走心的说:“还挺英俊啊!”
听到宿白的话,张芷钥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是希望宿白能注意到墓主的怪异,而不是让宿白来评价墓主相貌如何。
不过不按常理出牌,倒是附和宿白的性格。
“你……该不会早就知道墓主是谁吧?!”张芷钥眼露些许惊恐的盯着宿白,大胆的猜测道。
“孩子,脑补是病。”宿白微抿嘴唇,用“关爱智障”的怜悯眼神注视了张芷钥三秒,随后才正儿八经的将视线放在墓主身上。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钟轶皱着眉,声音太过微弱,不止无法确定来源方向,甚至无法确定是否真的有声音。
“是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若化闭眼颔首,仔细听着微弱至极的声响。“应该是盗墓贼吧。”
“这些盗墓贼还真不消停,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遇到飞僵。”说着说着,张芷钥不厚道的笑了,那些盗墓贼遇到变异飞僵妥妥的送人头啊!
“不是,不对。”宿白摇头,眸光凌厉的盯着墓主,嘴角却扬起坏笑的弧度,迈着悠闲的步伐,一步步走过去。“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考虑,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否则古墓里所有的飞僵,都将形神俱灭。”
宿白说的风轻云淡,那口吻神态,好似在说晚上吃什么,却偏偏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好像压力的来源并非外界,而是内心深处。
“她在说啥呢?”张芷钥戳戳秦挚,小声嘀咕着问。
“……大概是在和墓主讲话吧。”秦挚皱了皱眉,就宿白的言语态度来推测,这位墓主极有可能一直都醒着,即便没醒着,应该也知道周围发生的事情。
“她说不是、不对,是什么意思?”钟轶凑到秦挚身边问。
秦挚瞥一眼钟轶,这两人,大概都知道去问宿白,肯定会遭到鄙视,所以就都凑过来问相对而言比较了解宿白的他。
“……大概是在否定芷钥的猜测,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是盗墓贼发出来的。”秦挚推测道。
“那是什么发出的声音?”若化也凑了过来问。
溪阳见大家都凑到秦挚身边,深觉好奇,直接甩开抱着他的腿不放的女考古队员,凑热闹似的凑了过去。
秦挚看一眼表情面瘫,眼神却很积极的溪阳,这些人……在凶险万分的古墓里凑热闹,真的好吗?
好吧,有华灼和宿白在,这座古墓也不算很凶险。
“不知道,问宿白。”秦挚暗道,那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压根没听到好吗。
宿白慢悠悠的走过去,绕着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