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雷鸣电闪的,动不动就有一道雷劈下,声音还大得惊人,搞得沈义一晚上没睡好。清早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沈义惊奇的发现远处的一间禅房塌了,那倒塌的废墟周围围满了大小僧众。 “唉,怎么就塌了呢!”有僧人叹了句。 “听说昨夜里这禅房被雷劈了好几下才塌的,也算挺奇怪的!” “这禅房有没有人住?要是有人,不会现在还压着呢吧?”有僧人大声叫喊道。 “以前这好像没人住……” “不对,我记得之前那个女施主好像就住在这间禅房。” 一阵吵嚷声过去,众僧人手忙脚乱地扒拉着废墟,没过一会禅房的废墟处便被清理出一块空地,但众僧人却没在废墟之中找到一个人,甚至连尸体都没找到。 沈义看着僧人们忙碌地清理的废墟,先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仔细寻思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自言自语的道:“真的被劈死了?” …………… 寺院里塌了间禅房,虽算不得什么大事,但也不能不管。所以经过无相寺方丈和几位长老商议后一致决定要筹钱重建一间禅房。 无相寺本来就不怎么富裕,整日收来的香火钱还要供给全寺僧众吃饭,所以也没闲钱重建一间禅房。 其实几位长老包括全寺僧众都不太清楚为什么禅房会被雷劈毁掉,但既然已经毁了,纠结这些自然就没有什么实际作用。 沈义听说了要筹钱新建禅房的决定后,有些心虚的捂了捂僧袍袖子,袖子中还藏着几张银票,他生怕这些银票被发现,到时候不好解释,可能会被收走用作修建禅房。 沈义想去找解空老和尚,但没找到,老和尚又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之前方丈和几位长老商议重建禅房时解空和尚也不在,或许是神出鬼没惯了,存在感降低,倒也没有一位长老注意他是否来。 沈义打算找点事做,他走到寺院大门口正好遇到那个从瀛岛来的观法和尚打算出寺。 观法和尚看见了沈义,微笑着鞠躬行礼道:“觉空法师,许久不见!” 沈义嘴角抽了抽,虽然在同一寺院中,但沈义毕竟有些心虚,所以他总是躲着观法和尚。 “您准备去哪?” 沈义虽然尴尬但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毕竟在这里住了这么久,现如今这有困难小僧也理应尽一份力,我准备下山筹点银两……”观法和尚回答道。 “那我随你一起……” 沈义也不管是否尴尬了,反正也没事干,他也想看看这个和尚要怎么筹钱。 两人下了野狐山,在街市上逛了一会,观法和尚走到一处宅子前停步,沈义见他不走了,也停住步子,看着那宅子。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我说了我只是一时大意!那妖……” 一阵叫骂声从那宅子里传出,没过一会儿宅子大门打开,几个下人架着一个满头是血的青年走了出来,那青年虽被控制着,但仍然在不停叫骂着,几个下人丝毫不手软将那青年重重摔在地上,随后其中有一人扔了几两碎银子到地上,被摔在地上的青年本来还在不停的叫骂着,见到那几两碎银,瞬间闭嘴了,慌忙从地上抓起碎银,极快速的站起身溜了。 那几个下人扔完东西后准备要回宅子但看到观法和尚和沈义后都愣了一下。 宅子正堂内一个老头正皱着眉踱步着,边踱步还边沉思。 没过一会儿,忽然有下人来报说门外来了两个和尚, 老头先是愣了一下,明显有些不耐烦的皱着眉,冲下人摆了摆手,但似乎在瞬间又想到什么,大声对那下人道:“还是请进来吧!” 下人小跑着出去请人了,老头则又走了几步,坐在正堂的一把椅子上,然依旧皱着眉头,表现出一副极为焦虑的样子。 老头姓郑,家中有些积蓄,在青州县也算个富户。但几日前郑家家中的一个小楼的二楼不知怎的住了个精怪。 几日前郑老头想上家中小楼上吹吹风,看看景,但那小楼二楼的锁用钥匙试了几次一直打不开,本来老头以为是锁坏了想让下人把门撞开,下人撞了几次,甚至用斧子砸,然而也仅仅只是将锁砸坏,那门依旧完好无损的紧闭着。 兴许是斧子声音太大,惊动了门内的东西,几人在门外就听见门内有个尖细的声音叫了句: “本仙人在你家修炼,莫要打扰!这次小施惩戒,若是还要打扰,莫怪本仙无情!” 郑老头和几个下人刚听到这,就感觉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着扔出了小楼。 这次事后,郑老头越想越气,他想找些会降妖除魔的能人将这妖精除了,报这一扔之仇。 其实大周朝能降妖的人很多,但如果有门有派,还真的不好请,有些门派压根不缺钱,对银子自然没有太大的欲望。 所以郑老头只能看缘分找一些没有门派的术士,但这种无门无派的骗子也多,就例如刚才那位。 刚刚那青年人一进郑家就吹嘘自己修为有多强,将自己夸的是天花乱坠。 郑老头原以为找到高人了,兴奋的许诺了报酬,随后带着那青年人到了自家闹精怪的小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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