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 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 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这回台下没有一点声音。于语快速下了台,妈妈听话的把屋里弄亮了。台下的人眼直直的看着台上,只有一把筝在,哪儿还有什么人呀。都还以为真的是狐仙下凡了。
静了好长时间。众人都呆坐着。
这时有一桌的客人虽然眼睛看着台上,但各自有了各自的想法。
“老鸨”那一桌上一个长得妖媚的男子喊了一声。
“来啦。”老鸨小跑着过来。“哟,这不是金爷吗?我这就去找荷姑娘” 老鸨殷勤地说着就往回走。
“慢着,叫刚才的那姑娘出来。”
“这个,金爷,她不是我这儿的姑娘,是在这儿唱曲的,这不好办呀。” 老鸨看着为难地说。
“不就是个唱小曲的丫头片子吗,倒给爷端上架子了”金爷旁边的那个傻傻的男子说道。
那个金爷没有说话,把一张5000两的银票拍在桌子上。
老鸨一看,赶紧揣进袖里。“我这就去叫。”
于语听了老鸨的话,“妈妈,你没忘当初的约定吧,这样,我也不让你难做,你让他们进来吧,就说我不方便出去。”
老鸨灰溜溜地出去了。
不一会儿,老鸨领着六位衣着光亮的爷进了于语的屋子。
于语转过身看着这六个男人,帅哥呀,一个于语幸好带着面纱,不然让别人看到流口水可就损坏那一身装扮了。一个万年冰山,一个笑面虎,一个大妖孽,一个传说中的大侠,一个掩不住骄傲的小屁孩儿,还有一个看起来呆呆的却感觉那不是他的真性情,这个人是最看不透的吧?于语心里琢磨着。
于语转过身,六大帅哥也一脸惊艳地看着这个像不食人间烟火地女人,虽是蒙面,却能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不似常人的光芒。
“姑娘的架子可不小哟”那个呆呆的男人说道。
“是吗?我倒没觉得呢,我只是个唱小曲的小丫头,可没什么架子端呢。”于语眼睛带笑地压低声音说道。
那个傻傻的男子眼看就要脾气发作了,“十弟,别胡闹。”那个温和男阻止道。
“靠,十弟?莫不是遇到老康家的几个帅哥儿子了吧?这个就是那个傻黑马?”于语心想,怎么跟传说中的不一样呢,不是说他是最简单粗犷的男人吗?看来历史也有误呀。
“敢问姑娘芳名?在下金四,这都是在下的几个兄弟。”那个冰山脸说道。
“靠,还真是猜对了,电视上不是说这些阿哥们出们不是姓艾就是姓金要不就姓龙了。”于语心想着。
“想必这位是金十爷了”于语看了眼那传说的雍正,没理他,倒和那傻老十对上了。
“你怎么知道?”老十惊讶地问道。
于语看到老十那傻到可爱地模样,把眼睛弯了月亮。
“敢问金十爷,猪是怎么死的?”
“这跟猪有什么关系,哼。”
于语把眼睛笑地更弯了。这老十真地比传说中还要可爱呀,呵呵,于语心里笑开了花。再看看那几位爷憋红了脸,估计已经知道答案了。
“狐儿,我的名字。各位爷是想听曲儿吧,爷们已经交了银子,狐儿就献丑了”再看那个十爷好像还在想那个脑筋急转弯。
取了筝,坐下。不知不觉竟唱起了自己最爱的歌: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