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小童,若是人间的模样,你还是弘晖。”
“嗯,爷爷。”小童不禁叫道。
“臭小子,也只有这个时候你肯叫声爷爷。”月老笑骂。
“可是,爷爷,弘晖突然不见了,夜和于语会不会怀疑?”小童问。
“夜那小子怕是不瞒不住,于语那丫瞒上个三年五载倒是不成问题。”月老说。
“那怎么办?”小童担心地问。
“他若是问,也只好将事实告之于他了。”月老严肃地说。
“把所有都说出来吗?”小童问。
“那看你想要让他知道多少了。”月老盯着小童说。
“喂,臭老头儿,别这么盯着我,我想让他知道的我自会让他知道。”小童转身想要出门。
“你不想让我帮你在他们面前介绍你的出现了?”月老急说。
“哦,现在去吗?”小童止住脚步说。
“是。”月老出了门,小童紧跟其后。
在去于语小院儿的途中。
看来该来的还是会来,不会因为我的出现而改变。小童呀,以后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因为是你的过错,就将他们负责到底呀。爷爷在这人间陪不了多久了……
又一个师叔?
话说,那人走后,于语可是生了一肚子闷气,还好,夜又重新做了可口的饭菜,于语总算缓过来那劲儿了。只是一个下午,她再也没有出去。
晚饭时。
“雪儿,夜。”正在屋里呆坐着的于语听到有人叫,便飞快地出去,只见南海神尼站院儿里,“雪儿在呢?夜呢?”
“夜一去外面练功了吧?不知道。师傅找我们吗?”于语说。
“这倒不是,为师只是找你有事,可否请师傅请屋详谈?”南海神尼说。
“是,师傅,你要是有什么事差小晖子来叫我就行了,怎么劳您大驾过来呢?”于语搀着南海神尼的胳膊说着,“再说,师傅你得好好的,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说呀,您就是雪儿的终身母亲。”
“呵呵,师傅才不要孩子。”此时的月老心里不禁一暖,活了这大半辈子了,这关心的话还是头一次听见。
“您呀,不要也得要,您这个母亲,我是要定了,呵呵……”于语头靠在南海神尼的肩上。
母亲吗?呵呵,虽然被搞错性别,可为啥一点也不生气呢?那就母亲吧,“呵呵,你这丫头,自从有了你做徒弟,我可开朗了很多。”之前是怕小童发现自己的身份,现在反正他也知道了,那也没有必要掩饰自己了,话多就话多吧。
“是呀,师傅,你都不知道,之前每次见你,我心里都怕怕的,现在你的性格可和以前开朗多了。”于语随手拉着南海神尼进了屋,“师傅,怎么一整天都没见小晖子呢?没有他,我还怪无聊的。”说完继而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南海神尼一听小晖子,这才想起此次前来的原因,“雪儿啊,晖师弟身体一向不好,我把他送到红莲洞内休身去了,这不是……”
“什么?小晖子去那个什么什么洞去了?那个洞在哪儿?远不远?我能去看他吗?”于语一听那个和自己常常斗嘴的不像小孩儿的小孩儿走了,不禁急起来。
南海神尼一愣,这于语不是和小童关系不好吗?怎么他这一不见,这小妮子急什么?没人和她争东西,没人和她吵架,她这应该烧香拜佛呀,“怎么?舍不得了?”
“才不是呢?他走子我才高兴,现在呀我做什么也没人和我争了,”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于语那一脸不舍的表情却是一览无遗,“师傅,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问题?什么问题?”南海神尼问。
“就我刚才问的呀?”于语说。
南海神尼心想,这孩子始终不放心那小兔崽子,便笑着说,“雪儿呀,你刚才问了那么多问题,我回答哪个又不回答哪个呀?”
“师——傅——”于语撒娇叫着。
“哎哟,这娇可不能乱撒,得对着你那十爷发才顶用,对我这老……嗯哼,老太婆发可不管用呀。”南海神尼差点说错了嘴忙用“嗯哼”来掩饰。
“师傅,你也打趣雪儿,没了小晖子,又来了个和以前性格截然相反的南海神尼,这我可受不了了。”于语反过来打趣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还有正事呢?对了,你晖师叔每月的十五都会在这儿住一晚,其它时间他得养病。”南海神尼说道。
“晖师叔的身体一向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