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再清楚不过了,若是……若是它日他瞒了你一些事情,你一定要看得开,”蓉莲说完在环因的搀扶下起步向大门方向走去。
这边儿的于语还在云里雾里呀。
“蓉莲这是什么意思?十十瞒了我什么事儿吗?”于语歪头想着,“哎,不想了。话说,我怀孕了,怎么像做梦一样?是真的吗?”说完于语在自己手背咬了一口,“哇,很疼。是真的,呵呵,我有了十十的孩子?我得赶快告诉他,可是今日他要在他府上办公呀,怎么办?还是明日他来了再说吧,”于语此时想到这日是十五。
这一日于语感觉过得可真是慢呀,不禁想到,昨天自己还说日子过得快呢,怎么今天时间就像停止了一样,熬了那么长时间,现在也才差不多晚上十点的样子,话说今天晚上怎么熬呀,我好想把这件喜事和他一起分享呀。
“有了,我何不来个夜探十府?”于语打了一个响指道,因为她此时才想到自己原来是会轻功的。
说干就干,于语换上几个月前为了好玩才订做的夜行衣。走到院中,一个起身,窜上屋顶,趁着月色朝十府飞去。
就在于语熬时间的时候,老十书房中。
“爷,”只见老十的嫡福晋珊灵端着盘子,“妾身亲自给爷熬了燕窝。”
老十翻阅着老八的信件,看了一眼珊灵,说,“不是说了爷晚上不吃东西吗?”
“爷,”只见珊灵把盘子上的碗放在老十的桌按上,“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老十把手中的东西放下,看着珊灵怒道。
“爷,珊灵知道爷把心里的人养在了外面,自珊灵跟了爷爷就不曾上珊灵的床,就算在老祖宗定下的初一十五必须在嫡福晋房内过夜,可是别人却不知爷虽然在我那房中,可爷您一直睡塌呀,恐怕以后您也不会上珊灵的床了吧?珊灵不奢望爷的爱,只盼爷看在珊灵陪了爷八年的份儿上求爷赐珊灵一个孩子吧,”珊灵俯身把头磕了下去。
老十心想,已经八年了吗?皇阿玛把她赐给自己的时候,虽然不曾喜欢过,可这几年她一直帮着自己把这府上管的有条有理,可是自己一直怀疑她是皇阿玛按在身边的眼线,也没要了她。如今,怕是更不能要了,若是雪儿知道了怕是又要闹了。
“爷?还是不准吗?”珊灵满含泪水地望着老十,“那珊灵怕是不能再陪爷走下去了,”珊灵从头上拔下金簪指向喉咙。
“珊灵,你……”老十从来没有想到一向文静的她会如此举动。
“爷,只盼来世,珊灵再来侍奉你了,”说完欲将金簪刺下去。
只见老十快步移向珊灵一把夺过金簪,珊灵一下失去重心摊坐在地上。
“爷,放珊灵去吧,”珊灵此时已经梨花带雨。
“珊灵,我……”老十心下一软,什么都忘了,俯下身,拦腰抱起珊灵走向内堂。
解着珊灵的盘扣,老十只是一味地道歉。
“爷不要说对不起,是珊灵没入了爷的眼,是珊灵的错,”珊灵此时仍是带着眼泪。
就在此时身着黑衣的于语站到了老十的书房顶上,揭开一片瓦,俯身望去。
“珊灵……”
“爷……”
接着一阵“嗯啊”之声响起。
心酸
浑浑噩噩中于语飞出老十的府邸,她没有立刻回雪府,只是在夜里莽莽撞撞地向前走,没有任何目的地,大脑的空白使她不禁一个趔趄,冰冷的街道没有一丝亮光。
“去哪儿呢?还能去哪儿?为什么无论在哪儿我都是孤单一个人?为什么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却如此对我?呵呵,我只是情人,情人,她才是他的妻子,会这样不是自找的吗?原来傻的只是自己,是自己呀。”走到一个小胡同里的于语蹲下身紧抱着双腿瑟瑟发抖。
“不哭,于语你不是最坚强的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软弱了?”双手胡乱地抹着脸颊上的泪水。
于语此时竟想起之前看清穿小说时作者都会把这些皇子们说成薄情的种马,“原来是真的,是真的,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是薄情汉,都是种马……哈哈……”于语起身朝雪府摇摇晃晃地走去。
“雪儿,你回来了?”男声响起。
当于语推开闺房,看见夜竟然在房内,于是扯起嘴角笑道,“是呀,夜一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雪儿,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夜抬起衣袖擦着于语脸上未干的泪水。
“呵呵,谁说我不想笑了,我今天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