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语吧,雪儿?这名字再也没人叫了吧?于语发呆中。
“语妹子?”娜布其看于语发愣就喊道。
“哦,”于语惊醒,只能撒谎道,“嫂子,实不相瞒,我娘家没有男丁,我那妹子从小便只做男娃来养,长大后就一直随家父外出经商,后来家父路经漠南生了一场大病,身体渐渐不支,就把我那妹妹托付给了一个人家,要问我那妹子的夫家我还真的不知道。”
“那妹子怎么时至今日才去看她呢?你的夫君就放心你一人前去?”娜布其问道。
“夫君?”于语此时想起了老十,夫君?他算吗?他是我肚子里胎儿的爸爸,算是我的夫君吧?可是他却有他的妻,他的妻……想到此于语眼里的泪水随之滚落了下来。
“语妹子?这是怎么了?”娜布其关心地问道。
“我的夫君撇下我和孩子去了,”于语擦着眼泪说,心想,是呀,去了,自己的人生里再也没有他了,没了。
“孩子?语妹子的孩子呢?你就舍得放下孩子?”娜布其诧异地问。
只见于语抚着扁平的小腹含着眼泪幸福地笑着。
“语妹子?你?”只见娜布其满脸惊讶地望着于语,心想,这女子确实不易呀,可是转眼一想,她如此有孕在身可不再适合长途跋涉了,“妹子,不是姐姐说你,哦,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吧,你看你这身体可经不起这一路颠簸了,不然,你等把孩子生下来再去找你那妹妹,如何?”
于语心里一惊,是呀,这一路颠簸真的受不了吧?可是没有办法,只能一搏了,拿这孩子的命搏了,孩子,你就可怜妈妈再也受不了你那烂情的父亲的份儿上安然无恙吧。
于语泪眼汪汪地看着娜布其道,“不要。姐姐,我这一弱女子举目无亲,袓上的两间小房也已变卖,这让我如何生存,姐姐,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随你们同去吧。”
“你这妹子,哎,我也不是不让你跟去,只是怕你身体吃不消,你若执意要去,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是你连你那妹子的夫家在哪儿你都不知道,漠南那么多部落你怎么找?”娜布其道。
“漠南有好多部落吗?不过,我的亲人只剩下这一个妹妹,我一定得去投靠她的,相信终有一日我会寻到她。”于语低头说。
娜布其心想,看这女子的眼睛闪闪烁烁,想是这女子怕是不像外表这么简单吧?但是看其确实可怜,只要不给我们商队添麻烦就好。便对于语说,“这样呀,那就随你想吧,哎。”
于语放下一口气,心想,漠南有好多部落?这可不知道呀,都怪自己上学时历史和地理全是小白。不过,看这商队的人都是好人,只盼我能想办法留在他们身边,至到孩子平安出生。
黑衣人
转眼于语已随着商队走了十几日。饿了野炊,困了扎寨。
这日全队人马吃过午饭正刚收拾完东西想要继续前进,谁料,不知从何地钻出七八个黑衣人。
“把这女人留下,爷放你们一条生路,”没有裹头巾但蒙着面似是头儿的黑衣人用剑指着于语恶狠狠地说。
“这可不行……”朝鲁随手抽出腰间的短式钢刀。
“慢着,”于语马上制止朝鲁的举动,看现那些黑衣人,“你们说的只要我留下便放了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
“爷一言九鼎,”那带头男人道。
“好一个一言九鼎,朝鲁大哥,你们先行,我随后就到,”于语转身向朝鲁使了个眼色道。
“这个……好,妹子万事小心,”朝鲁本是不放心于语,只是看到她的眼色,再看了看那些黑衣人想到这妹子定不是像外表那么简单,再想想自己的商队虽说个个都是练家子,不过这些黑衣人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得来到商队中,想必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小喽啰,于是便也答应下来。
“妹子,你……”娜布其担心地拉起于语的说。
于语看着这些曾经和自己相处十几日并帮助过自己的人,眼中一湿,“姐姐,大哥,你们也要保重,于语在此谢过各位了。”
“你们还有完没完,”带头的嚷道。
眼看朝鲁又想发作,于语马上又使眼色让他们先走。朝鲁这才拉起娜布其命令全员出发。
至到商队再也看不见,于语笑着看向那带头人,“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是老十吗?都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他做了这一年之久的夫妻日日深情相对,夜夜相拥而眠,就算他不曾爱过我,到不至于派这些杀手来吧?不过自己到是很笃定此事必和京城里的那些争权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