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院子。”
唐雪瑞听得心里微动,左跨两步,道:“抬起头来。”
贺红莲见两女没有动静,粗声粗气威严的命令道:“抬头!”
两女哪敢不依,吓得带着哭声抬起尖瘦的下巴,露出苍白秀丽的脸蛋,泪眼望着地面。
她们只是小小的九品斗士,还是流浪的舞伎,曾经被七品的邓药师淫药折磨的生不如死,眼前五品药师、四品斗师动一根小小的手指头,就能让她们魂飞魄散。
“竟然是你们。”唐雪瑞好生感慨,两女竟是几年前曲刺吏府梅林跳舞被邓药师带走的舞伎。
贺红莲也认出两女身份,立刻冷哼道:“何君清善心泛滥,看出你们身体外实内虚,活不过几年,竟把你们送到小姐这里。”
唐雪瑞轻声道:“何大师是在向你明志,他不爱美色。”
贺红莲扑哧笑出声,而后一本正经道:“小姐,你能不能别把我跟他放在一起说事。”
“我知道你看不上他,这才拿他说笑。”唐雪瑞挥手叫两女起来。
到了大厅给她们把脉,确定没有传染病,这才一改初衷,暂时留下她们。
她把她们放在身边,也是每天提醒自己,如果不强大就会落得这般凄惨下场。
邓药师的财富多半归了她。两女的卖身契如今就在她的守护之戒里面。
“我这里不养闲人,你们必须效忠我。我想办法治好你们的病,等你们痊愈了,我会给你们安排事情。”唐雪瑞见两女目露浓浓的喜意与感激,叫她们退下歇息。
贺红莲道:“小姐,可要我从贺府再调两个奴仆?”
唐雪瑞摇头,道:“明个你把我那四个徒弟带到这个院子。过些天,我会在族里选人当弟子。”
贺府的人卖身契归贺族,她精心培养出来的徒弟,日后是要成为唐门第一代弟子,性命绝对不能掌握在别人手中。
她也不会辛苦到头,最后给别的家族做嫁衣。
唐雪瑞将院子里的十三间房看过之后,比较满意,选中一间做了炼药房,当晚就在房内专门为两女炼了一炉补肾滋阴的药丸。
两女肾水大亏、阴气不足,寿元被邓药师以邪法夺去七成,只剩下美丽的皮囊。
邓药师是个披着人皮的鬼,以好色做掩护,实则从年青女子身上获得寿元。
此等邪术被各大药门禁止,他选择定居偏远的湘城,就是怕此事被同行知晓。
若不是两女遇到唐雪瑞,他的阴谋永远不被人知晓。
夜静人深,院子里的木窗大开,空气里飘浮着淡淡令人心神安宁的药香。
唐雪瑞从房里走出来,暴狮、白昙、金子激动的扑上来跟她亲热,各得到两粒药丸。
“家族的兴旺有你们的功劳。”唐雪瑞俯身抚摸三兽的油亮光滑皮毛。
唐家人在比武大殿的几天,三兽留在唐族跟唐电一起担负着守护族人的重任。
金子的身躯是暴狮、白昙的三倍不止,却像个孩子般伏在地上用脑袋蹭唐雪瑞的肩膀。
它跟着唐珏、唐轩淼在森林历练,风餐露宿,时常跟精兽搏斗受伤,被,吃了许多苦头。
唐雪瑞待它好一些,暴狮、白昙也没有吃醋。
相比之下,凤凰由于体型太大,又是八百年精兽,不能在唐族出现,终日窝在一排基地的山林,几天才能见唐雪瑞一面。
暴狮、白昙比凤凰幸福,比金子安逸,十分的知足。
它们还不知道已被从未见过面守护之戒的虎精灵妒忌了无数次。
黎明的日光撕破了黑暗的夜幕,天地一瞬间明亮。
清晨空气清新,几百亩水稻田的秧苗沾着晶莹剔透的露水,一派生机勃勃。
唐珏带着几个族人在田埂疾飞,所过之处都是朝廷赐给家族的族地。
唐族管家唐潜喜滋滋的道:“七百亩良田,丰年每亩产量三百斤稻米,平年每亩二百五十斤,灾年每亩不到一百五十斤,抛去给佃户的,日后家族每年至少能得三万五千斤。”
唐珏问道:“家族有多人口?”
唐潜不假思索道:“家族现有人口八十五人,十八岁以下的二十四人,四十岁以下二十一人,六十五岁以下二十三人,余下都是老年人,一年食稻米不到两万斤。”
唐珏果断道:“以后丰收稻米除去族人吃的,余下的都做成稻米吃食售卖。”
族长的责任之一就是想办法赚银钱,增加族里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