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一直没更新真是对不住大家,这几天一直忙着毕业论文,还有跟导师见面~为了补偿,这周我会抓紧时间更新的,一定会在月底前让大家看到大结局,嘿嘿!
症结所在
记忆,一幕幕在倒带。曾经温馨琐碎的小事,似乎是从很久远的时空遥遥传来,在耳边轻声回荡。我闭了闭眼,脑袋一片空白。
我一直以为,生活是悲剧还是喜剧,关键在于人的心态,只要快乐努力地活着,即便是悲剧也能活成喜剧。而环视着空空如也的小院,压抑地迟疑后,我只能对自己说:即便是喜剧也会有波折,等到波折的路走到尽头,便是海阔天空。可是,这条路会延续到什么地方,尽头又在哪里?
我不知道。
腿脚很沉,膝盖也疼,每走一步,周身的骨骼都仿佛在叫嚣一般。人,到了某一情境,便会任性地矫情起来。比如现在的我,明知道眼下最好的选择是乖乖回屋里躺着休息,可我还是忍不住过来看一下、念一下。
额际布了层虚汗时,我脚下一软,向前踉跄了步。本以为,会和冰冷的地面来次亲密接触,却没想一双手稳稳地拖住了我的身子。
“……”侧脸看着这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我心里居然没有一丝讶异。
对上我平静无波的眼,季云思抿唇,眼眸深邃。松开扶住我的手,他后退一步,单膝跪地,垂首郑重道:“属下,玉漱宫宫主季云思,参见凤主。”
静静地俯视着他,我只是看,没有其他反应。
季云思出奇的安静,他跪着,不出声,耐心地等待。
我见过很多面的他,妖娆的、妩媚的、温润的、卓然的、尖锐的、孤僻的、偏执的,大约都似风情万种般撩人,可没有一种,像现在这样庄重肃然,甚至虔诚。此刻的季云思,像是一柄尘封已久的绝世宝剑,又像一块厚重坚实的玄铁盾牌。
最后还是我先妥协,低声叹道:“你先起来。”
季云思颔首,然后立在我的身后,沉默片刻,他说:“凤主,回屋吧。”
“……”背对着他,我用目光描摹着这处小院,“你为什么会在这?”
“接凤主回家。”他答。
我回头看他,却并不好奇他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
对上我的目光,季云思眸色沉静,又似有很多很多话要说。他张了张嘴,见我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他眼神便开始闪烁,甚至闪躲。毕竟认识这么久,我的心性如何,他也是知道的。
“阿青没有背景,又只在灶房帮工,他却能忽然得知那些陈年旧事,甚至还能弄到一包毒粉。关于这些,我一直觉得蹊跷。”我猜到是有人暗中教唆的,但想不出会是谁。直到见他出现,我心里的疑点盲点便逐一清晰,“我只问一句,是不是你做的?”
闻言,季云思看着我,眼中的闪烁再次归于幽深,凝成一道冰冷的漆黑。片刻,他笑,没有温度地回答,“是我。”
我蹙眉,“为什么?”
“为了让凤主回家。”他目光沉沉,语气决然狠厉,“庆国这些牵绊凤主的东西,凤主舍不了,我就帮凤主一一解决。”
“凭什么?!”怒意被触动,我深吸口气,稳住气息道:“我的事情,不用你插手。而她们,也不是你能动的人。我说过,季云思,别让我恨你。”
“我不会动她们,只是让她们离开。再说,她们本就是凉国的人,回去也不过是落叶归根。”
回去凉国?我微微一愣,脱口问:“你知道金多多的下落?”
季云思点头。
“她现在怎么样?人又在哪?”
“在凉国幄县平云镇,那里有她养父的旧宅。她情况好还,只是和她一起的莫家公子情况不容乐观。”
“什么意思?”
“心病。”季云思说:“莫家世代为官,可他的姐姐不成器,贪污受贿、结党营私。按律本不该死,只是太女在肃清朝廷的关头,总需要有个下手开刀之人。莫家本与将军府是姻亲,太女会有所顾忌,可现在,莫家不过是无足轻重的文官而已。”
那莫微秋必定是担忧家况,而他私奔则不经意促成了这事……想到这里,我抬眼看他,“告诉我这些,你无非是想逼我回去。”
“属下不敢。”他看着我,目光定定,“只是属于凤主的东西,必须取回。”
“如果我说我不要呢?”
“凤主不想管您的朋友了?”季云思反问,随后他嘴角挂起抹古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