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微笑的看着我。
呦,这么古老的玩意儿她从哪弄来的啊。
我立刻来了精神,“哎呦喂,老姐。您真是一爵儿!瞧您手上收藏的这些毛儿,真乃精品!啧啧啧,这色泽,这长短,这粗细,简直是毛儿中的极品!不只是鸡的吧?肯定还有天然野鸭!”
“呵呵,”老姐笑得灿烂了,“我的少爷,您还真有闲情逸致。这会子还能说出这种话,小女子佩服,佩服啊!”
我麻溜的甩下另一只鞋,“嘿嘿嘿,您自个儿好好欣赏着啊,我这俗人就不耽误您了……”
“给我站住!你还敢在这给我抖机灵儿,今儿个我不整死你我不叫安明月!”说完嗖的举起鸡毛掸子向我抽来。
我刚想躲,忽然想到,就我姐这脾气,不让她打着她还不气的自我了断了?为了她的性命,我忍了吧!
再说了,怎么着你安明月也是我嫡亲嫡亲的亲姐啊,我信任你的亲情!
她还真对得起我的信任,就听见“啪!”的一声,我眼冒金星,整个右脸——木了!
安、明、月!
你完全违背了“打人不打脸”的国际主义掐架原则,你没有道德啊你!
我腮帮子立刻肿了,疼得说不出话。我老姐跳过来,用她纤细的胳膊揪住我,把我甩到沙发上,再次举起了鸡毛掸子。
我急忙拿起沙发靠垫挡住脑袋,死去的老爸老妈,你们放心,我姐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还手的。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太想我了,您二老别急,咱们就要相见了。
我听见我老姐气愤地叫声:“我打死你这个臭小子!我打,打!”然后是噼噼啪啪的可怕抽打声。
咦?
我疑惑的从沙发靠垫里抬起头,看到老姐正横眉冷对的狂打沙发!
丝——
这下我急了,一下抓住她的手腕:“别打了!那可是真皮的啊!而且没有再生功能,您还是……”
“闭嘴!”
“啊……”这时从卫生间出来一女人,她狂叫:“小月!我说这是什么声音,原来是你在打小安哪!天哪,看看,都打变形了!”
我老姐甩开我,“兰兰,是我对不起你!这死小子把人家丁丁打的住院,完全是我教育的失误啊,你说我还留着这祸害干什么?荼毒生灵啊!”
徐姐跑过来,仔细看我的脸,“哎呀呀,你看看你,这打得太狠了。教育教育就得了,怎么能这样暴力呢你说……”
我老姐冲我一挥鸡毛掸子,“今天有你徐姐求情我就饶了你,还不快给我滚屋去!”
我得了圣旨,立刻美滋滋儿滚回我的房间了。
倒在床上,除了脸以外我浑身舒坦。掰起手指头开始计划,怎么把我老姐包装包装送进好莱坞呢?
我老姐,那就是按照挑剔的说法,也是一五颗星的美女啊。更何况有如此纯熟精湛的演技,毫无斧凿痕迹的表演天赋,她一进好莱坞,那些个什么什么哈里…贝瑞、妮可…基德曼、詹妮弗…洛佩兹,那还不全体给我下岗待业!
耽美阵营,你真乃藏龙卧虎!
我的计划步骤还没走出社区,我老姐一推门进来了。
激动啊,我翻身跳下床开始到处找厕纸。
“你干什么?”
“啊,姐啊。我要找纸让你签名啊,这叫长期计划,隐性投资,低位点进仓,等到高位之时……”
“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脑袋真打残了你!”老姐又揪住我可怜的耳朵,“你给我坐好!”
我坐了。
她拿出个药瓶,开始给我上药。
“姐啊,你给我脸擦的什么啊?”
“碘酊。”
“哦。”
……
“姐啊,又在擦什么啊?”
“雷夫诺尔。”
“哦。”
……
“姐啊,您还有完没完啊?现在又弄的什么啊?”
“龙胆紫”
“哦……啊?!亲姐啊!它们不能同时用啊!!”
“啊?我不知道啊。”
“……算了,同时用也没啥,对我来说毁容都不是个事儿。”
……
“弟呀,洗了脸以后还好吧?”
“很好,我还活着。”
“弟呀,姐要表扬你啊……”
“嗯?”
难道我打人打得您爽了?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