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空间规划的啊,够讲究!
这小空间不大,装两个人刚刚伸展自如。
现在一个男人正贴在我身上,把我按在墙上,“一个人?咱们玩玩?”
我皱眉看了看他,不是说圈里遍地都是帅哥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庸俗的脸出现呢?
这也太过分了!
“是你玩我啊,还是我玩你啊?如果你想玩我,对不起,我不奉陪!如果你想让我玩你,那也对不起,我没兴趣!所以,把您的猪爪从我身上拿开!”
“呦,我还第一次遇到说话这么损的零号呢!本来我对强迫不感兴趣,不过今天也可以破个例!”
音乐很强劲,所以这段话他是贴在我耳边说的,刚说完就用他的猪嘴碰我的脸。
妈的!
忍无可忍!
我挥起胳膊,牟足了力气,一个立劈砸丫后脑上。
这下身上松快了,猪半瘫在地上。我踹了他一脚,走出这个让人烦躁的小空间。
在我姐无数的体罚中,她不辞辛苦的对我尝试了N种暴力手段,我没有告诉她,其实用力打击脑干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要力度够,要比掐脖子更加有效率。
当我终于从无数个假体墙转悠出来的时候,脑袋已经比较迷糊了。
再加上这昏暗的灯光,发现眼前都是些暗影重重,要想找到蒲苇受还真是件高难度工作。
我从兜里掏出手机,在嘈杂的背景下拨打他的电话,我怀疑这样的噪声中,他可能根本听不到手机响。
不过让我吃惊的是,刚刚拨通他就接起来了,两边同样是杂乱混响,喊了大概五分钟,我终于听明白一句,他在吧台呢。
我跋山涉水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满身是汗了。
我坐在他旁边倒气儿,他气定神闲,“阳,喝点儿什么?”
我不想喝,我只想洗澡。
摆摆手,“你说你怎么约个这地儿啊,这乱的。哪是谈话的地方啊。”
蒲苇受刚要说话,从一旁过来一男的,拿着杯酒,递给他。蒲苇受歉意地笑了一下,向我指了指。那男的耸耸肩,走了。
“哎?你们这什么意思?你认识他?”
“不认识啊。我就是告诉他,我们是一对儿而已。”
“对了,我正要跟你说呢。小雨啊,其实我呢,觉得我们两个不合……”
“嗨!Evan。”一个声音插进来,“好久不见!”
我郁闷,瞧你们这鸡一嘴鸭一嘴的,还让不让人说话了?
蒲苇受转过脸,对着吧台里的一个中年男人,“是啊,LEE,最近生意不错啊。”转脸又对我说,“阳,这位是酒吧的老板,LEE。”
那个LEE看着我,伸出手,“你好,我是LEE,第一次来玩?今天我请了,玩得开心点儿。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我冷汗,您这儿都洋名了,我哪好意思说中文啊。
但我真没英文名啊,低头想了一会儿,“我叫Adam。”
“嗯?”他俩都愣了。
怎么着?
谁规定我不能叫亚当了?我没说叫夏娃就算对得起你们心脏了。
还是老板见多识广,瞬间从呆滞中苏醒过来。
他用微低但我绝对能听到的声音跟蒲苇受说:“Evan,这是你的419?没想到你也开始找了,呵呵。”
蒲苇受愣了一下,看了看我,轻轻笑了。
老板伏在他耳边又说了一句什么,蒲苇受摇了摇头,然后老板看了我一眼,笑着点点头,“好好玩,我失陪一下。”
我皱眉,“你别以为说代号我就不知道什么意思。我直说了,咱们不合适。我来就是跟你说,你跟你那个暴力攻讲清楚,不要让他找错情敌。你要是把我当哥们儿,我非常乐意。你要是绕着圈玩我,可别怪我翻脸。”
蒲苇受听完以后,无动于衷,一扬脸对着调酒师,“两杯醉卧沙场。”
我岔气儿,想了一会儿,“小雨,我承认,那天是我不对,对你……”
“不,明阳哥。”蒲苇受止住我的话,“是我不对,其实是我在骗你。”
“嗯?”我愣了。
“明阳哥,我对你说了假话,我跟你说的那些经历都是假的。其实……我有一个非常相爱的男友,哦,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我们相恋了九年,可是,他家里的人要他结婚。”
这时有两杯酒拿上来,是淡淡的琥珀色液体。蒲苇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