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这种男人更恶心。知道人家有主了,还苍蝇似的围上来,你说这样的男人,能要么?”
“嗯,”我赞同的点点头,突然反应过来,“啊!姐啊,这不上来的您鄙视不要,上来的您恶心不要,这这这,您到底要啥样的啊?”
“咯咯咯……”我老姐妖冶的笑了,我立刻一阵颤抖,“弟呀,我当然是要自己喜欢的了。”
“啊?”
“只要我喜欢的,不管他做什么,都可接受。我要是不喜欢的,做什么,都不接受!这就是我的原则!”
>_<||||||||||……
丝——
无良!
太无良了!
你这不玩人吗!
从那天起,我知道一个实事:谁要是喜欢我老姐,那就是自我毁灭的开始!
您想瞬间心衰么?您想顷刻毙命么?您想刹那间感受灵魂出壳么?
那么,请您试着爱上我老姐吧!
她是“教父”维托。考利昂的变性再来,令所有人类所颤抖的违禁性格,完全因为改革开放,复活在她这儿发扬光大……
我为有这样的姐姐而……心跳。
那次酒会进行到尾声的时候,我实在熬不住了。
我困得要死,我老姐却对我不依不饶,非要我跟她跳那个最后的华尔兹,我怒了,“姐!不要太过分!”
当我说完这句穿帮的台词以后,老姐的小宇宙爆发了。
她华丽丽的撕掉了仁慈可亲的面具,不顾所有生物吃惊的眼光,抬起她尖细的鞋跟对我发动肢体虐待。
我看着玻璃器皿里的醉虾,它们在里面扑上扑下的做死前的自由体操表演,和我如出一辙。
因为我老姐有心脏病,所以我特别担心她金鸡独立的那只脚。
事实证明她的平衡感很好,在狂风暴雨过后,除了我浑身的后现代痕迹以外,我惊异的发现,她依然头不晕,心不疼,脚不软。活分的无与伦比,那小腰扭的让人叹为观止。
人民终于知道我就是安经理的弟弟了,他们记住了那个挨打的人肉靶子。
所以这次,决不能重蹈覆辙!
我在要进门的时候,嗖然想起了惨痛经历,终于清醒了点儿。
“老姐,这次……”
老姐微笑的拍拍我,“今天你就当我弟弟好了。”
丝——
敢情您以前从没把我当过弟呀!
可怜我安明阳有情有意,在完全可以一巴掌把你撂倒的情况下,每每惦你的心脏,丝毫不敢违拗你,任打任骂。
做的比蠢驴还出色啊!
没想到啊安明月,你还真把我当驴啦!
“安、明、月!”
“明阳啊,我以前一直把你当孩子,现在我知道,你长大了。唉,我心里高兴啊,咱爹妈去的早,你说我这又当爹又当妈的容易么嘛我……”
“啊?姐,姐!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我不该直呼你的名字啊,姐你别哭啊……”
“谁说我要哭啦?!”
“啊?”
“今天你给我老实点儿!收起你那张八样儿!”
“呃……”
“进去吧!”
>_<……
姐,你主修过川剧变脸吧?
华仔真应该拜你为师,好好领教一下在正规学派学不到的无耻变脸法!
我跟在我姐身后怨念深重,里面是一派优雅祥和的气氛。
不远处,一个中年的褐毛老外在人群中微微举起酒杯,向我老姐示意。
那人,是我姐的德国老板,洋名唧唧呱呱我是记不住,不过他的中文名字倒是让人容易记忆,叫做宋玉。
这个名字,让我吐了很久。
这是一只没进化好的宋玉,对,完全禽兽派的宋玉。
我说的不是他的长相,他长得还可以,忽略浑身的毛以及香水味,还算个人类。
我说的是他的人品,他的私生活!
其实他的一切跟我没啥关系,可是他老是盯着我姐,就让我有股砍他的冲动。
简短一句话,您就明白了:这丫是京城某著名换妻俱乐部的发起人之一。
现在您可以找地儿吐了,我不拦您。
我迎着那禽兽宋的目光挽住我姐,那禽兽愣了一下,向我笑了笑。
你丫笑也没用,想碰我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