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你要是被我玩死了,那是你身体问题,如果能坚持下来,咱们以后接着玩!”
“我靠!你爷爷我是上面的,要玩你丫找零号去!”
林瑞一刀划断我的腰带,“我玩的就是攻!”
靠!
他整个一畜牲中的战斗畜,变态中的VIP,禽兽中的理财金啊!
就见他以解剖的方式把我身上的遮蔽物,都划分成不等块的布头,尘归尘土归土的扔地上了。
然后丫兴奋了。
把刀按在我脖子的动脉处,“你想动就动,我无所谓的。”
真他妈牛,一般变态都会说,你不要动。这位特级变态讲究,鼓励你反抗!
我安静的躺着,“我不动,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他把刀子在我的脖子上轻轻的划了一下,然后低下头,舔噬刀锋上的血丝。然后顺着刀锋吸吮我脖子上的伤口。吮吸的声音让我脊柱发麻,一阵阵恶心。他却对这声音和动作情有独钟,沿着我的脖子往上,耳垂,下巴……
“我的欢欢也喜欢这样舔我。”
“欢欢?”林瑞咬了一口我的咽喉,然后伸出舌头在上面不停的转圈。
“一条公狗,你们还他妈真像!”
“是么?”
他把刀子立起来缓缓在贴我身上滑行,在胸口绕了一圈,又在腹部绕了一圈,最后压在两腿之间。
“你还是可以动!”
说完,一口咬在我的唇上。
真他妈是咬。
狼一样的撕扯,我的嘴里立刻一股甜腥的味道。
我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他的牙齿。他愣了一下,搂过我的头,和我狂热的纠缠在一起。
我等的就是这刻!
摆脱牵制的左手,一记手刀砸向他的后颈。他猛地一侧头,下面的刀锋在小腹划出一道冰凉,而后,温热了。
“哈哈哈……好!有意思。”
他舔舔嘴,“滋味不错。”
我也舔了舔唇,“过来宝贝儿,让我再亲亲你。”
林瑞把刀从我的身上拿开,“看来,我们似乎可以成为长期的性伙伴。”
说完,蹲下身从沙发下面拽出一长型木槽,他娘的这沙发下面还真牛,如同机器猫的肚子,东西多的眼花缭乱。
我伸头看了看,那木槽里密密麻麻的都是东西,什么麻绳、蜡烛、皮鞭、吊环手铐、多环脚铐、颈套、头套,还有一大堆我叫不出名字的怪模怪样的工具。
这些东西要全招呼到身上,甭说是人,就是机器也该零碎了!
这下我真的紧张了。
那孙子还在那挑挑拣拣,我着急的四处乱看。
突然,我看到了那瓶红酒。它就在沙发前不远处!
我伸直了左手去够它,真背!我的指尖刚刚能碰到瓶子就已经极限了。
把身体完全抻开,右手腕的手铐已经勒进肉里,疼得我肌肉直跳。
距离在一点点拉近,好了,摸到了,往前……再往前……握住了!
“你干什么?!啊~!”林瑞的声音和我的出手是同时进行的。
这瓶身价不菲的红酒完全对得起它的价值,一点儿没糟践,全贡献给了林瑞的脑袋!
他幸福的倒地了。
“喂!手铐钥匙!”
他动也不动。
我捡起半截的酒瓶子,把林瑞的那把刀划拉过来。握在手里,开始“哐哐”的砍沙发木头框子。
这个画面很诡异。
一个偌大的客厅里,电视中正在播放全无马赛克的群交场景,音响一片糜烂噪音。地上是散乱的性虐待工具,工具中躺着一个脑袋红艳艳的男人,他的周围浸泡着散点式的红酒滩。空气中弥漫着醇香的酒气。怪型沙发上,一个全裸的男人正在用一把匕首砍木框……
这不是社会主义生活,这是《惊声尖叫》的第N集拍摄现场。
四十分钟以后,录像放完了,我也终于从沙发的禁锢中解脱出来。左手累得几乎脱臼,我虽然离开了沙发,但手铐依然在我的右手腕叮当乱响。
我到了那孙子的卧室,找了一身衣服套上。
出来以后,我有了点精神。把地上我的钱包、手机捡起来。走到那孙子面前,丫还没醒呢。
“孙子,我说了,只要我没死,那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我一脚踹在他胸口,他就着红酒飞了出去,“哐”的撞上墙,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