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真没谁说他冤枉,一个个都躲的远远的,生怕自己也沾上“斯文败类”的名声……”
冷冷一笑,王长青又点燃一根烟,朝窗外看了一眼,如果说当了这二十多年警察,他学会了什么,恐怕就是学会了如何收拾这些所谓的“斯文人”。
“这些人,谁也不想沾上一身骚,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也不知道,他当面正经,背地里干什么,若是在报纸上为他伸冤,万一事是真的,他自己的名声也就跟着完了,这种人……”
冷笑着王长青的目光微敛,那脸上全是嘲讽之状,这时他似乎想到很多,想到现在的局势,想到当局对付一些人的愚蠢,那脸上的嘲讽更浓了,就是当局,那么多警政专家,也不知道,对付一些人,烙铁还真没什么用处。
“杀……”
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在训练场上回荡着,每天清晨,在房山保卫团训练场上练习口令的喊声震天价响,七百多名保卫团的官兵进行各种军事训练,与初时的军资不同,现在,他们已经开始真枪真刀真练起来,每天清晨先是一个5公里越野,然后又是200公尺障碍,刺杀,投弹,射击等等,训练场上天天都是一副龙腾虎跃,热火朝天。当然,天黑了,他们还需要学习文化理论课,那是军政处负责的文化理论,与最初单纯的扫盲完全不同,不过对于绝大多数士兵来说,最为繁重的恐怕还是白天的军事训练。
“突刺……刺!”
教官的口令刚一发出,在刺刀刺出的瞬间,震耳欲聋的“杀”声自数十名士兵的嗓音迸发出来。
“垫步……刺!”
“杀!”
每一次,震耳欲聋的喊杀声,都足以让任何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防右……刺!”
在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战士们不断将枪头的刺刀刺入刺杀靶上,而每一次,伴着他们的抽出刺刀时的动作,刺刀靶内总会飞溅出一些血腥,那血是猪血,是为了让这些战士适应战场上的血腥而准备的。
就在这一片沸腾喊杀之中,突然训练场的边缘传出一阵喊叫声,正在发着口令的教官朝着喧嚷的方向看去,差点没笑出来,只见一头三四百斤重的大肥猪在训练场上狂奔着,而后面三个四穿着白布围裙的伙夫正在追赶着那头猪。
“猪跑咧、猪跑咧……”
手拿尖刀的伙夫一边追着,还一边喊着,那猪的脖颈处还透着血,显然是一刀没杀死挣脱了,这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伙夫追着猪,训练场上的士兵则急忙躲闪着,一时间,原本严肃、沸腾的训练场,像炸窝似的乱蓬蓬的。
“杀……”
就在那大肥猪在训练场上狂奔时,一位穿着刺杀护具的战士暴喝一声,端着1。65公尺的木枪朝着那头猪来了一个垫步刺,木枪头正猪头,猪像是被绊到似的,猛的一下摔倒在地,而周围的人们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可以这么拦……不对,刺猪!
“龟儿子,杀个猪都杀不好!”
骂声从钢制护面后传出来,在伙夫惺惺的想要道谢时,持木枪的人摘下了钢制的护面,是五连长。
“长、长官……”
“杀头猪都杀不好,以后不要杀了!”
训斥一声,看着地上的晕倒的猪,王铁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的,然后指着猪对周围的战士说道。
“来人,给我把这头猪吊在单杠上!”
这会谁也不知道五连长想要干什么,所有人都看着他指挥着战士把猪吊在单杠上,难不成他在杀猪,可在猪吊起来之后,却又看着的他取过一柄刺刀,将刀尖在磨刀石上一阵好磨,在他磨刀尖时,被吊在单杠下的猪却在那里不断挣扎着。
“五连集合!”
一声令下,五连的官兵迅速集合,之前的军资与队列训练在这会充分显然他的功效。
“哒!”
将刺尖磨圆的刺刀装上枪头,王铁梁看着列队而站的士兵。
“方顶信!”
“有!”
“刺这里!”
手中的木枪指着猪心的位置,
“啊?”
被喊来的战士一愣,要刺猪?
“突刺……刺!”
“杀!”
本能的一声爆吼从战士嗓间发出,手中的步枪挺着刺刀向单杠下吊的猪刺去,可吊在那的猪却是不断挣扎着,不过只是只刺中的猪腹,刀尖甚至都未能刺进去。惨叫,猪发出的惨叫却让战士的注意力一散,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