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避免酒水往袖中滑落。宁如谦却快他一步,执起他的手腕,似在品尝一般,舔去了从他那指尖流向掌心的绍兴酒。段昔惊得大气都不敢喘,被温热的舌尖舔舐过的指尖、掌心,就像被火烧过,又麻又烫!忽然意识到这是在容府的婚宴上,他连忙将手抽了回来,嗫嚅道:“师父……”宁如谦面色不改,道:“好酒。”“……”段昔无言以对,这种调情手段……放到天香楼、红袖楼,怕是所向披靡吧!咦,不对,调情?段昔的脸色变了好几个颜色,许是因为喝了酒,脑子多转一圈,都无比艰难似的,他慢吞吞的问出口——“师父,你对我是不是……”余下的还是不敢说太明白。宁如谦的眉头轻轻一挑,徐徐道:“你说呢?”段昔正欲追问,却逢婚宴散席,只得作罢。————————————————————————————————————————————————要出门一趟……提前祝大家圣诞快乐哦!=3=如果赶得及周日晚上回来会更文的……
徒弟在下六
徒弟在下七
徒弟在下八
徒弟在下九
眼前这女子容貌秀丽,肤白如雪,观其举止,有大家闺秀的婉约端庄,可听其语气,却又有江湖侠气。
肯定不是青楼出身——段昔首先否决了这个猜想,可他历来过目不忘,何况女子生得如此貌美,他更没理由记不得。
正在尴尬当口,只听身侧的宁如谦对女子说道:“姑娘,既然久别重逢,不如到客栈小坐。”
女子微微摇了摇头,道:“不了,我此番到扬州来,并非只是为了段昔的。”
段昔心生疑惑:“姑娘不是扬州人士?斗胆借问一声姑娘芳名?”他这才仔细的暗暗打量了一回对方,见她从头饰到衣裳,无一不是出自京城名家之手。而她收在宽袖里的右手显然是握着一柄短剑,剑柄稍稍露了出来,隐约可见其精雕细刻。如此越发觉得此人身份奇怪,来历不明。
“我?”女子嫣然一笑,转了转乌黑的眼珠子,道,“你猜?”
“……”段昔下意识看了眼宁如谦,连忙解释,“师父,我真不认识这位姑娘……”
宁如谦神情淡然,不予置评。
女子倒是语出惊人,凑上前,似乎是很努力的作出了温良婉约的笑容:“段昔,我是你娘啊。”
“……”段昔忽然发现今日他无言以对的次数有那么一点多,他看向宁如谦,道,“师父,我就说吧,她认错人了。”
这下宁如谦总算相信段昔是无辜人士,颔首道:“嗯,走吧。”
“喂喂,别走呀!我真是你娘!”女子急了,小跑几步追上他们,拦在了前头。
段昔笑道:“那请问姑娘芳龄?”
女子扬了扬眉,道:“你管我芳龄多少,看这个。”说着从袖中取了个玉佩出来给他看。
看到玉佩,段昔明显一愣,宁如谦见状问道:“怎么?”
段昔眉头轻皱:“这是我爹的玉佩。”
女子得意的笑道:“所以我说我是你娘呀,你爹的玉佩都在我身上了,你还不相信么。”
……原来是阿爹惹来的风流债!段昔很没良心的舒了口气,随即一个激灵,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子是谁!
就在这时,热闹的人群中伸出了一只手猛地拉住了女子的衣袖。
女子面色一变,段昔定睛一看,转而笑意上脸,道:“青风伯伯!”
来者正是青风道长,只见他极为狼狈的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手中还不忘牢牢拉住女子的一角衣袖。
“泥猴儿?!”青风道长喜出望外,上上下下打量了段昔一番,见他从小儿长成了如此俊逸的青年模样,顿觉岁月如梭,尚未来得及感叹一番,复又看到宁如谦,便道,“宁堂主好久不见,这么多年有劳你了。”
宁如谦淡淡道:“道长言重了。”
女子见他们言谈甚欢,正想偷偷溜走,哪知青风道长十分敏锐,她只是略微一动,即刻就被察觉了。
大街上如此拉扯颇为惹人注目,为免生事端,便去了附近的客栈,包下了一间厢房。
女子不甘愿的扁了扁嘴跟在后头。
在厢房中,青风道长这才开口解释道:“这位是宇王爷的千金烟罗郡主,我奉掌门之命又受王爷所托护送郡主回京,奈何郡主一路不从,一寻到机会便逃走,弄得我倒像个贼人了。”
烟罗郡主哼了一声:“道长你哪里是奉掌门之命,那掌门明明就是段冥所扮,他打的倒是如意算盘,